「哼,你都不會討阿娘開心,我才不告訴你,阿娘還在等我呢,我不跟你說了,桉弟,明日你要早些過來,我回去了。」郁棠朝弟弟揮了揮手,轉身就朝院裡去。
郁桉「啊」了聲,下意識想跟姐姐返回去。
郁清珣及時將兒子抱了回來,小人兒當即癟嘴想哭,他忙柔聲哄著人,再朝那宅院看了眼,抱著兒子上了馬車。
等回到國公府,郁桉眼裡還泡著淚花。
郁清珣只得邊哄邊保證,明天一早就送他過去,連晚飯都是一口口哄著吃下去的。
待到小人兒傷心困睡過去,他也不敢將人送去郁盎堂,乾脆讓人將兒子的東西搬到書房,往後父子倆就歇在這邊。
「……今日曉晨暮合她們去過夫人那邊後,都被夫人打發了回來,我也沒再收,曉晨和暮合都老實回了家,並未有別的表現,到是盛柳和另一位婆子在外轉了圈,又從后角門進府去了……福壽堂。」
金大管事低聲匯報著,眼睛悄悄看了眼主家。
郁清珣坐在床榻邊,一隻手拍著兒子後背輕柔哄著,面上並無其他表情。
金大管事收回目光,繼續道:「花燃和另一小丫鬟則去了雙玉院,還有一個婆子則去了……三房那邊。」他聲音越低。
雖然這些人未必就是眼線,也未必曾有二心,但郁盎堂是國公府主院,她們這般找上別院的人,到底有些不太好看。
郁清珣神色依舊看不出變化,「繼續暗中盯著。」
「是。」金大管事等了會兒,見主家沒了別的吩咐,這才躬身退了下去。
房門開了又關。
郁清珣繼續輕拍著兒子後背,「藥物和人可有線索?」
「有。」旁邊候著的日居答著,「照臨那邊傳來消息,已經尋到三位十歲以下五歲以上的男童,皆是半點都碰不得花生,待訓教一兩個月後,便可送過來。」
郁清珣點了下頭,「將人送來後,我會親自檢看。藥呢?」
「有定打聽到,二十餘年前,曾有位孫神醫有治吃不得花生等物的奇藥,還曾……打聽到那位孫神醫,將藥方賣到了咱們府里。」日居聲音小了分。
郁清珣哄兒子的動作稍停,眼底掠過一絲涼薄冷意,「這麼說來,太夫人和郁清珏那邊都有藥?」
日居不敢答這話,「那藥據說也是揚湯止沸,無法根治,許是如此,才沒人獻過來吧。」
「呵。」榻邊坐著的人冷笑了聲,眼裡極盡譏諷。
他從未想過,有那麼一天會被最親的兩人如此算計。
「讓有定繼續搜尋,甄遠這邊有什麼要求也一律允了。」郁清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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