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余既成調回了雲州,郁清珣看了眼,「子規那邊缺人手,你要是不想去安北,可以先去魯州。」
「國公就這麼見不得我跟在阿姐身邊?」余既成眼眸冷涼,語氣不善。
郁清珣詫異,多看了他一眼。
唐定插話進來,「魯州節度使好像姓柴,出身西南?」
「嗯。」郁清珣點頭。
唐定皺了皺眉,「我過去一趟?」
西南一系,非郁氏也非唐氏,且跟崔家走得近,很難判斷對方傾向。
「不,你留守雲州更好,子規身邊有好手跟著,不會有事。」郁清珣否了這提議。
余既成這才反應過來,郁清珣那提議不是出於嫉妒,而是正常調動。
他稍有懊悔自己嘴快,再想說什麼。
郁清珣已經轉開話題,端起酒杯,朝唐定和靖安侯敬道:「京中局勢複雜,端王那邊也許很快會有動靜,雲州和棠棠他們的安危,就拜託岳父和唐將軍了。」
「你顧好自己便是,我妹妹和我外甥我自會護著。」唐定冷臉,但端了酒杯。
靖安侯藹然笑著,「雲州這邊你不必憂心。」
「多謝。」郁清珣喝了酒。
晚上,夜暮降臨後,燈籠內點了蠟燭,映出十二色光和十二生肖影像,郁棠郁桉歡喜得恨不能抱著睡。
郁清珣乘機將簪盒遞給郁棠,拜託她明日有空將簪子交給唐窈。
小姑娘滿口答應,還蹭在親爹懷裡,驕傲說她已經在學寫字了,要不了多久便能親自回信啦!
郁清珣笑著揉亂了她髮式,被小姑娘氣呼呼拍開手。
翌日一早,郁棠提著燈籠起來找她爹,卻被告知郁清珣已經離開返京了。
「啊!為什麼走這麼快?臭阿爹,都不跟我告別!」小姑娘氣呼呼轉身跟她娘告狀去。
郁桉直接癟嘴要哭,唐窈費了好些勁才將人哄好。
又過了一日,郁清珣寄來平安信,說他已經上船,待回京後會繼續寄信回來。
郁棠生了一天氣,到晚上一看那泛著十二色彩的豪華漂亮燈籠,又捨不得太氣,隔日拿著親爹給的簪盒,悄悄放到了唐窈書桌上。
午後的陽光特別暖和,令人昏昏欲睡。
唐窈看到桌上的琉璃燈簪。
那燈簪確實華貴美麗。
她好像聽到什麼聲音,扭頭朝門口方向望去。
郁清珣站在門前,光芒自他身後傾泄而來,不大看得清場景,直到他走到近前,那熟悉的俊朗面容才映入視野。
他唇邊輕彎著笑,那雙好看眼眸映著她的面容,他拉過她的手,帶她渡過滿池荷花,又牽著她來到那顆姻緣樹下,最後回到窗前的書案後,接過那琉璃燈簪親自為她插戴入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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