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刑天挑眉,毫不在意:“老夫已经不是皇上了,那些礼俗就免了,叫老夫名吧。”
夏世渝摇头说道:“这可万万使不得,皇……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却在这时,一只黑色的兔子跳上了棋盘,打乱了黑白棋。
夏世渝并未有半点生气,回忆曾经,片刻开口:“过去这么多年了,这王府还养了一只兔子。”
翼影两耳一竖,爪子对着棋盘就是一拍,不悦地眯起眼,看着“口出狂言”的人类。
其中一颗白棋滚落地面。
珞刑天捏着胡须,看着屁股坐在棋盘上的黑兔,眼里奇怪:“这是卿邪养的,怎么会跑到这来?”
夏世渝眼底好奇,将这只兔子来回打量了一番:“这兔子看上去又肥又小,看来世子殿下没少给它吃东西。”
翼影生气,对着夏世渝呲了呲牙。
什么叫又肥又小,它那分明是小巧玲珑,肥那是它萌好么!
呸,它根本就不肥好么!完全身材!
夏世渝古怪地看着棋盘上的兔子:“奇怪,这小家伙好像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珞卿邪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之色,捡起地上滚落多时的一颗白棋,朝两人走去:“见到了老朋友,都快忘了你这个孙子了。”
珞刑天眉头一挑,看着白衣少年走来:“来多久了?”
“来了有一会了。”珞卿邪挑眉,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一颗白棋:“可惜啊,你们玩的太开心没看见我回来了。”
翼影从棋盘上跳到了珞卿邪怀里,舒服地眯了眯眼,还是契约者怀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