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连她都无法探不出的病,究竟是何病。
珞卿邪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之色,抬手将他沾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捋过:“如果不舒服,要记得告诉我。”
“好。”
……
碍于天御生病,珞卿邪让他在房里好好休息。
第二日。
珞卿邪推开门,院中地面干净整洁,就连一片落叶都未曾见到。
看来,小陵子已经将院子打扫过了。
珞卿邪挑眉,让他做苦力,这感觉还不错。
亭中。
有一人盘腿而坐,闭目修炼。
珞卿邪从他身上收起目光,原来,这家伙这么一大早,是在修炼。
他这性子倒也清冷,从他来这里一日,也不过听他说了两句。
这两句加在一起,才五字。
珞卿邪挑眉,呢喃了一声:“这小陵子还真是惜字如金的人啊。”
天御醒了,珞卿邪为他再次把脉。
脉象一切正常。
面色红润,并无昨日的症状。
陵目从亭中回来,当他看见珞卿邪身边的小孩时,身子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初。
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在小孩身上,面不改色地走了过来,停在珞卿邪面前。
“他是谁?”
天御抬头,血瞳疑惑地看着陵目:“爹爹,他是谁?”
珞卿邪抬起眼皮,撞入那双深沉的眼眸之中,微愣片刻,移开了墨眸,对天御道:“以后我不在,便由他来照顾你。”
天御好奇地目光在他脸上,点了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