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虎杖悠仁都不能跑得比我更快!
故事前段写的很有趣,明明是字字泣血的故事,却用诙谐幽默的笔法写成了一个孩子的见闻,就连主人公和朋友出去玩,被游女屋老板娘发现,回来挨了一顿毒打,也写的妙趣横生但是我却笑不出来,我读着这段文字,只觉得悲哀。
这就是我们的国家,在每个城市都有的花街柳巷里发生的真实场景,就在你我在这里轻松地开着演讲会时,真切地发生的场景而这些孩子的命运比想象中还要悲惨,她们会像她们的母辈一样,正如同阿雪与她的母亲,无休无止,早早地在最好的年纪失去了性命。
芥川老师说到最后:以我个人之见,只要这位作者继续写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成为日本文坛上的新的明星。
结束演讲以后,二阶堂可能有些过于兴奋了,走出京都大学不远,他忽然问我:樱庭先生,您想去酒馆小酌几杯吗?
我愣了一下,因为不需要,所以来了日本从来没喝过酒:可以。
二阶堂带着我在小巷里七拐八拐,拐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小酒馆。
我俩无声地坐在那里对喝,虽然酒并不能使我的大脑感到麻痹,入口也只能感觉到比我身体更凉的温度,但是不得不说还挺爽的。
你是不是有点怕我?我轻声问道。
二阶堂愣了一下:没、没有啊。
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柔了:没有?
二阶堂小鸡啄米点式疯狂头,意识到了什么以后,又疯狂摇头。
我很可怕吗?被芥川老师夸了好几分钟,我心里早就像喝了酒一样飘飘欲仙了,表情管理就做的不太到位了,笑起来就过于随意了。
二阶堂眼神胡乱四处乱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救星:我没有啊!是芥川老师!
这种转移注意力的说法早就过时了好吗!
现在连小朋友都不会用啊,有飞机!来转移人注意力了,二阶堂这拙劣的说辞,自然不会让我有所动容。
你说你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
我抄起吧台上的冰清酒,当场往喉咙里哗啦灌了一口,颇有我们以前大学社团聚餐里我手持二锅头的气势:太Low了!
不是,我是说真的
二阶堂小声哔哔,真的
我哈一声,笑道:你不怕我你抖这么厉害干嘛?脸都红了,怎么地,见到心上人了?
不是,我是说二阶堂憋得脸红脖子粗,一直往我身后使眼神:芥川老师!
我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你看你,又来了!要是芥川老师来我们呆的这个小酒馆,我当场直播表演一个倒立拉稀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芥川你看你,把人家好好的小伙子都逼的发了什么毒誓呼哈哈哈哈!
桥豆麻袋,这声音好耳熟
好像是今天同样在演讲台上的山本有三老师
我惊恐地一回头,正好和在我身后拼命憋笑的芥川老师对上了视线
糟糕,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了?
临阵磨枪,我平时积攒了一肚子的倾慕之情的话,什么说辞都倒不出来,只会干巴巴地说:啊,是芥川老师啊您好,我叫樱庭步梦,仰慕您的风姿很久了
谢谢各位,我想我大概是社会性死亡了。
第51章
樱庭步梦?芥川老师一听就笑了:怪不得。
嗯?我把酒瓶放回到吧台上,,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装作一派乖巧天真的模样,看向芥川老师,还不忘使出卖萌眼神,企图洗掉刚才我惊世骇俗的言论。
好在芥川老师也没有在意,旁边的菊池宽老师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蝴蝶》的作者吗!
他啧啧称叹:真是有缘呐。
旁边的二阶堂当时就懵了:樱庭先生,您、您是《蝴蝶》的作者?
对!就是我。我的唇角胡乱扬起:我前段时间可不是白去东京的好吗?
二阶堂一副接受无能的样子。
我问:怎么?我看起不像是能写正经文学的人吗?
不不不是,就是,您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热爱文学的作家二阶堂在一边搜肠刮肚,试图寻找那个最适合的名词,就是那种
芥川老师他们也在一旁寻了个位置,叫了几瓶烧酒,听到二阶堂此话,芥川老师笑说:为什么不像?搞文学创作的,可不能以貌取人。
我突然哦了一声,非常激动,宛如小学生回答问题: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芥川老师问。
他是觉得我很像变态吧。我说。
二阶堂一下子被戳中心事,一下子就慌了: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见他慌得一批,越发来劲儿了,故意不放粗声线讲话,反而用回魇梦阴阳怪气的本音:是吗?二阶堂先生,您是觉得我看起来很像变态吗?
我捧住脸,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脸微微地红了,就这么看着他,还软声催他回答:您是这么觉得吗?原来您一直恐惧着我吗?我好开心啊
芥川老师在一边捧着小酒看地津津有味:看戏jpg.
二阶堂吓哭: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jpg.
直到二阶堂的背脊都贴在了吧台面上,我这才把声音收到正常的音调,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下子被我塞进了兜里藏起来一样,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开个玩笑啦。
二阶堂一副得救了表情。
我凑到芥川老师旁边,超常发挥了我作为现代鬼的彩虹屁神功,把芥川老师的文章和才华直吹地天上有地上无的,接着状若不经意地问起了他的近况:老师,听说您对中国文化很了解?
芥川老师有些意外:你不和大家普遍的习惯一样叫清国啊。
我有点疑惑,是本应如此的语气:本来就是中国啊?大清已经亡了,现在是中华民国了,不是吗?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