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作者是否忘记海吟吟为女扮男装,一个男子妆点什么红唇,不会突兀吗!
怒。
于是季澜深吸了口气,转而回忆原主是怎么拿到珠子的。
【白衣仙者顺着徒儿给的脉络,前往半蝶教祭拜厅找寻。推开木雕门扉后,炷香的淡味迎着门风潮外涌出,季澜身躯飘然的立于掌门列牌前,淡眸的视线缓缓往柱边望去,那儿摆放了只玲珑别致的花瓶,约莫半人高度,瓶身完美无瑕,实为巧夺天工之做,季澜缓步走向花瓶,面色淡淡,如羽翅的长睫透着冷然,半刻钟后,雪袍仙者便从瓶上得知了苍刎珠的下落。 】左边原文。
饭厅里。
季澜回想至此,眼眸顺时闪过喜色。
【叮咚,你的金手指副本即将开启。 】
嘤。他又自己扮演系统了。总之他找到了!
花瓶。祭拜厅。他现在便去!
厅中的雪袍人影一个急转身,加快脚步的绕过几个回廊。终于找到半蝶教的祭拜之地。
季澜力保冷静,不知道其他人金手指开启时是不是也这么淡定。眼下他非常想加入穿书者群聊。
不过他是仙尊!不只肚撑船,还得面高冷。
他挺直了背,步伐改为从容,一步一脚印的往胜利方向走去。
岂料眼眸一瞥,发现墙柱边却是空空荡荡,什么花瓶的影子都没有。
于是季澜连忙扫视堂内一圈,可除了一座座掌门牌之外,到处皆未未发现花瓶踪迹。
疑惑之余,正好一名半蝶教的小弟子拎着畚箕踏进。
于是他神情淡洁的朝对方颔首招呼,说道:这次我来半蝶教,想顺带祭拜教上祖先,你们历代掌门皆是道上敬重之人物,故想对前辈们聊表崇敬之情,不知此处是否有献花的瓶子?待会我便让徒儿去准备祭拜花束。
那名小弟子见仙尊居然主动与自己搭话,已是喜悦交加,赶紧伸手指了指墙边,说道:之前有只很高的大花瓶摆在那儿,师兄们会将祭祀花朵插于里头,可前日另一名弟子来打扫时不慎滑跤,意外撞倒花瓶,当场便碎了一地。
季澜瞬间僵化。脑袋不断轮回四个字。
碎.了.一.地。
这教上的小弟子都是怎么回事! ?有的拿掌门铁扇到处跑,有的把苍刎珠线索撞碎。
全是人才。
那弟子见仙尊不发一语,便又慌忙补充:仙尊若想献花,可否等等,师兄们已去城里订购了新的花瓶,很快便会送达。
季澜:不必,花已枯。新花瓶什么的已是与我无瓜。 【手动再见】
【金手指已断。】
【并退出穿书者群聊。】
单凭一个!
小弟子!
居然!
就这般!
硬生生地!
把剧情给砍断!!
摔。
季澜努力维持口气平静,说道:花瓶的碎块还在吗?
弟子道:已经全用麻袋收拾起来,扔了。
季澜:好的呢,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留。气派。
【笑容逐渐僵硬.Jpg】
他面无表情的朝对方应首,踏出祭拜堂时脚步看似不疾不徐,实则僵硬。
眼下线索全毁。他只想把《仙尊嗷嗷叫》的作者抓出来狠踩一顿。为何要把如此重要的线索刻于易碎物上!难道你不懂,天有不测风云,花瓶有砸破之险。
本仙尊终究只能抹泪。嘤。
季澜沉重难当的回到房里,发觉室内空荡,另一人仍是未回。他在高低起伏的情绪交加下,便干脆的上榻,打算休憩一会儿。作为平复。
唉。原本想顺藤摸瓜找线索,结果藤给毁了,瓜又更加难找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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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医堂,已是更多弟子陆续毒发。除了味觉听觉外,已有不少毒相出现。
这天的晚膳,饭厅里的人少了一半,连何凉凉都未出现,说是想待在房里静一静,让谁都别去吵。
季澜午睡醒来后,慢吞吞地散步到此,发觉全厅上的人都是一脸忧虑。而眼下吃什么都发苦,已无心情喝汤,便随便扒了几口白米饭垫胃。
晚膳期间,夜宇珹仍是不见人影,季澜则是苦恼着如何解毒,以及珠子的下落。简直内忧外患。
趁着吃完饭的时间,他向侧桌的安爻问了医堂状况。
对方答道:此毒的毒发迹象有许多种,道上偶有听闻,类似的毒发状况,可谓是千奇百怪。
季澜立刻说,有哪些,赶紧讲来听听。
看本仙尊中了几个。
安爻脸色镇定,道:眼瞎手抖、七孔流血、丹元自爆、五马分尸。
季澜瞬间惊呆。中个毒居然还能五马分尸,这有合理?这毒难不成天下无敌。
安爻见对方一副深信模样,不禁有些讶异,可又逗趣,赶紧解释道,这毒相是五感损毁,没有分尸。
最后安爻便得到仙尊一抹淡然的应首,表示自己方才并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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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半后的晚间。
季澜吃完一小碗白饭后,便回房里看书。手上翻着掌门韵事第二集 ,里头内容他已看过两三遍,无聊之际,他蓦地发觉已是一天多未见到何凉凉,因连续几餐对方都未出现于饭厅。
于是季澜便阖起书,出了房去探望。
怎知才刚要进入何凉凉的房间,便听闻里头一阵吵声。
走开,这里不需要你!
他听的出来,这是何凉凉的声音。
接着是另一人,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对方拒绝的口吻,你眼睛如今受损,如何自己用膳?
季澜顿时皱起眉。
何凉凉眼睛有损! ?
他连忙拍开门,步入后便看见安赐拿着碗坐于床沿,脸色凝重,一手拿匙。
季澜眼眸一颤,上前问道:凉凉,你眼睛怎么了!?
床上少年立即往门口附近看去,可焦距却对不上人。
何凉凉知道这是季澜的声音,赶紧喊了道师父。
季澜蹙着眉,直接走至他床沿坐下:你看不见了?
何凉凉眨了眨眼,视线仍是灰蒙不清,沮丧的点点头,说道:并未完全失明,就是看出去的视野有些雾蒙。
季澜知他这话是说轻了,约莫是不想自己担心,便朝旁边的安赐道: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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