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太猛,把江绯色扑到墙上,玉背摩擦墙壁,一阵阵厮磨,疼得江绯色小脸都变色了。
“混蛋!”江绯色咬牙,疼得受不住,抬脚狠狠撞向男人脆弱之处。
“呵呵,就这点力气吗?穆夜池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这么厉害,把他阉了?”男人大手抵挡住江绯色的攻击,压低声音,邪魅的戏谑。
他不是穆夜池,不会对江绯色有着爱恨交加的矛盾和怜香惜玉。
大手握住江绯色再度攻击过来的手,男人用力,几乎要把江绯色的小手给废掉那般。
只听‘咔擦’一声,江绯色的小手发出脆弱声响,那种痛彻心扉,几乎让江绯色痛得用力尖叫。
她疼得小脸发白,使劲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额头和鼻尖因为疼痛冒出晶莹剔透的冷汗,顺着她惨白细腻肌肤,缓缓往锁骨滑落。
男人真的好狠,那双藏在黑色面具下面的眼睛透出恶魔般光芒,幽暗的,冰冷的,彻底的残忍无情。
“疼吗?”冰冷无情的大手摸上江绯色惨白冰凉小脸,男人低头,声音怜惜的问江绯色。
疼,疼到骨头疼到心尖的疼。
可是江绯色不会跟男人开口求饶,也不会在男人这样的摧残里跪下去,抱着男人的西装裤要男人放过她,要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江绯色不愿意,也不会低头。
她一双隐忍的乌黑眸子盯着男人带黑色面具的脸,声音沙哑,“有种你现在弄死我!不要像个没用的男人,只会背地里对女人虐待,只有无能废物的男人才会用你这种手段折磨女人!”
男人低笑,低低的声音带了兴致,“就跟你说过你是个很有趣的女人,你现在相信你在别人眼中哪里有趣了吧?”
“别碰我!”江绯色艰难举起没有被男人折断的左手,用尽力气去拍掉男人摸上她脸颊的手。
那白皙如玉的手,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摸上她肌肤的时候,江绯色浑身都冷得忍不住哆嗦起来。
如果不是男人肌肤下清晰可见到跳动的脉搏,她觉得这应该不是人的手,或是死人的手才会这么冰冷吧。
男人松开手,在江绯色掉下去的时候,忽然出手如电,一手卡住江绯色优美的天鹅颈项,带笑的声音恐怖万分:“穆夜池也是这样招惹你,你也是这样对穆夜池叫滚,然后被他狠狠压到床上折磨,或者享受鱼水之乐吗?”
江绯色呼吸一顿,胸口因为男人的动作堵塞,反压回去的气流让她快要窒息。
她视线都恍惚了一下,眼前出现好几张男人的黑色面具,每一个带着面具的脸分外狰狞,比地狱魔鬼还要可怕。
江绯色身子微微打了个颤栗,红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难受吧?”男人问她,很优雅的惊讶了一下,抱歉说道:“对不起,都忘记了你江绯色是个粉嫩嫩的小女孩,是个让人想要疼到床上,疼到骨子里去的脆弱可口小甜心。”
去你的脆弱,你的甜心!
男人松开了江绯色,江绯色得到自由呼吸,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遍。
脚下踩着冰冷地板,眼前不足一米,是男人黑色的面具脸,他站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挺拔身躯居高临下睥睨看她,如在打量好玩的玩具。
江绯色提醒自己要远离男人。
步子才一动,男人戏谑的冰冷眼神就跟着下来,带了十分有趣的玩味,“想要逃出去吗?”
江绯色不语,伸手按了按被男人卡住的咽喉部位,轻轻揉了好几下,才让卡着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的恶心感消退几分。
“是不是说不了话了?”男人低头看自己双手,似乎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用力,把她这个娇弱的小猎物给弄伤了。
江绯色不搭理男人,她只是很害怕男人会再度出手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神秘可怕,穆夜池是,这个男人也是。
她看不透他们,却又觉得能看得透他们的想法,只不过她能看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去阻止男人的行动。
就如……
她一退开,男人大手已经伸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知道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比不上男人敏锐经验十足的手段——
这真是一个悲哀的事情。
“美丽的女孩儿,既然逃不掉,何不好好想清楚该怎么讨好我,让我对你温柔点,也让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动刀动枪,甚至需要我亲力亲为,对你进行费劲的调!教!。”
男人说得很轻巧,征求江绯色的同时,大手伸过来,“来,握手言而怎么样?我不是个喜欢动粗的男人。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做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儿。”
如果江绯色手中有刀,男人伸过来的手已经被她戳上千刀万缕。
“看来,你是不愿意乖乖做个听话的乖女孩了。”面具男很遗憾的收回手,挺拔身躯慢慢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