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骗人,我都能感觉得出来,我都能闻到那种恶心的气息,你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不一样。”
真是太虚伪了,他这样的男人,撩人的时候这么坏坏惹人爱,吻技这么好,床上如此骄人着迷。
他怎么不知道空气中残留的那种气息是什么,代表才发生过什么。
敢做不敢当!不想承认的人,就如同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他是不会愿意点头,承认那天晚上做过的事,睡过别的女人这一回事。
穆夜池沉默不语。
他无话可说,只能这么霸道的紧紧拥抱江绯色。
江绯色指控的字字句句,他全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也觉得奇怪,调查过,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看到有人进入他们的房间搞出什么破坏。
面对江绯色绝望的控诉他背叛了她,他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理智告诉他江绯色绝对不是无理取闹,任性胡乱扯出这种事情来赖给他承担。
她没有说谎,那就只能是问题出在他身上。
“放开我。”江绯色眉宇冷清,朝穆夜池尖叫:“既然你不愿意承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想深陷在这样的沼泽里自生自灭,你放开我可以滚出去了!”
穆夜池手收得更紧。
“给我一天时间,我给你答案。”
“不,我不要你的答案,你只要放过我就好,你爱怎么就怎么,那是你的自由。”
穆夜池眼神一沉。
江绯色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回避也不想回避。
“你别逼我当个坏人。”穆夜池低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倔强如小刺猬的小女人吗,声音沙哑。
“跟我没关系,你不想承认那我也只能这样做。你放过我,我做我自己,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那个自己,我没有逼迫你当坏人,我也没有这个本事。”她也只能当自己,现在正接受着他给她的惩罚。
他不说,她也没必要继续解释,太累也太浪费表情。
他也不可能接受她的说法,不会点头。
何必呢,这样反而让自己更痛苦折磨,更难受。
她现在这么看他,是有几分故意的,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嘴里有他淡淡的烟草味道与腥甜的血味,该死的,她似乎不太讨厌这种恶心的感觉,真是一个无比糟糕的感觉。
“有关系,跟你跟我都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一刀两断,断个干净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啊!你干什么。”
一个猝不及防,江绯色被穆夜池压制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比刚才还要疯狂可怕。
无休无止,他释放出了体内恶魔本质。
双眼猩红,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暗黑的蛊惑魅力,明明很可怕,却令人觉得有种可怕的致命吸引力。
尤其他一双染上灼热的猩红绿眸,在晕暗的摇曳灯光下,勾人夺魄。
“啊……”江绯色被穆夜池的疯狂吓到,也被他粗!鲁!的吻弄得疼,忍不住低喘尖叫出声。
她在他囚禁的臂弯下,垂死挣扎也逃不出穆夜池的天牢地网,任他为所欲为。
江绯色眼眶一热,忽然放弃了反抗。
默默承受,她像个木头人。
被他狠狠的咬开纽扣,被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欺负着。
那么僵硬,那么麻木。
穆夜池疯狂的动作停滞下来,危险的绿眸直勾勾锁住被他压在床上的江绯色,“江绯色,老子这么爱你,你真舍得逼我变成恶魔,变成可怕的野兽吗,只有你才能把握逼疯。”
江绯色闭着眼睛,不去看穆夜池痛苦的面容,声音带了清冷的哽咽,“不就是要欺负我,看我痛苦狼狈吗,这样满意了没?”
穆夜池咬牙,撑在江绯色两侧的手臂肌肉暴涨,在克制着别让自己失去理智,变成十足十只会索取伤害江绯色的冷血恶魔。
他不想这样……不想让他伤心。
“没有玩够不是吗?怎么,不继续动了?”江绯色抬起小小的精致面颊,眼神死水一样的看着穆夜池:“忘记告诉你了,你现在碰过的地方,刚才可是有男人刚刚光顾过呢?你不过是捡了别人的鞋子,带了顶高高在上的绿帽子,知道吗。”
冷淡的表情,故意拉长缓慢的无情话。
她看到他手上,青筋渐起,心中疼得难受又觉得无比畅快。
“你别误会,我说的那个男人不是夙夜,是外面的野男人,野男人知道吗?就跟你在旅游时在小树林里带回去恩爱的那个野女人,看来我们还真是有共同爱好呢。”
穆夜池的隐忍终于崩溃,大手用力撕裂,在衣服飘落的那瞬间,他发疯一样,“江绯色,你这个磨人的小混蛋!你就是要逼我,要逼我疯狂,逼我做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她的力气很小,与穆夜池强势的凶猛相比像刚刚出生的小鸡。
江绯色低低的笑,她没有推开穆夜池,白费力气又显得很好笑。
她是麻木了,怎么刺激穆夜池就怎么来,痛并爽快。
让穆夜池痛苦让自己身心疼得麻木的同时,她内心在滴血。
浑身润软的被虚化。
江绯色眼角黏湿。
知道穆夜池在无情惩罚,理智崩溃,他们都在不正常的状态。
该死的,再这样的失控,江绯色在怎么不动,像个木头人,身体也不可控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