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了,你真是太乱来了!你知道国资本党的资本有多雄厚吗?基本上控制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啊!你不请示上级,仅凭意气用事就杀了人家的党魁,c国一定会因此而‘地震’的!”刘镇天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是他们做事不地道的,韩仲元做事不讲究,居然请来j国人和雇佣兵对付李元昊,连我兄弟都卷进去了,这口气我能忍么?再说,我这不也是遵从国家的命令吗?高主席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保全李元昊,帮他当上下一届领导人,我没做出。”刘伯阳淡淡道。
“你!”刘镇天气的不轻,怒道:“你居然敢拿高主席压我?!没错,高主席是给过你不少特权,但是他有告诉过你做事可以不讲后果吗?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这两年据我们的内部情报,发现c国资本党暗中是有m国势力支持的,所以它才能在经济方面压制其他政党,成为少数几个能跟代表大多数平民利益的劳动党抗衡的党派!你意气用事杀了韩仲元,势必引起资本党内部的混乱,也会影响m国在他们身上的投资,牵一发而动全身,m国很快就会想方设法干涉c国的内政,到时候局面就对我们大大不利了!”
“呵,那又怎么样?我管他是谁,只要敢惹我,敢动我兄弟,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者说,资本党混乱,m国人投资失败狗急跳墙,不也正是我们想看到的吗?难道就让m国一直暗中把持着资本党千年不变,你们就高兴了?”刘伯阳冷笑道。
“胡说八道!事情如果能像你这样简单的理解就好了!国际社会的各种利益是错综复杂的,而一些隐性的东西也坚决不能打破,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在当前以及未来的国际大环境下,和平才是主流,平衡才是王道!一旦有人打破这种微妙的环境,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刘伯阳实在是听烦了,刘镇天说了半天,刘伯阳也听不出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什么国际平衡,什么和平主流,关老子毛事儿,你们这些政客考虑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所以他不耐烦道:“田组长,我的兄弟还在手术室里面抢救,我实在没心情听你上大课,我知道我杀韩仲元可能不对,给国家带来麻烦,但是从安全组接受我、把我招进组织的那一天起,你们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我刘伯阳就是这样的人!谁惹我,我就杀回来,有仇不过夜!你们不也正是看中这一点才特招我的吗?”
“……”
“况且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m国佬不会因为c国这点事儿大动干戈,一个韩仲元的倒台还不足以让它所谓的投资失败!退一万步讲,就算m国佬真的怒了,想找人报复的话,我扛着就是!它敢借题发挥,我就敢收拾他!”刘伯阳冷冷道!
电话那头的刘镇天一阵无语,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随谁,反正自己和他爷爷刘天龙都没这么狂妄过,当然也可能是拜把子兄弟铁铮的生死未卜让刘伯阳情绪有些失控,一不小心就说出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来!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刘镇天一听刘伯阳都把话说死了,也不好再逼他,只得道:“行了,你也别闹情绪,我个人以及组织、国家,都没有放弃你的意思,我跟你说那么多也是为你好,以后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想让你的对手付出血的代价,有很多种方式,没必要选择最直接和最没技术含量的正面报复!现在你听着,我已经派人去c国接你了,组织上有一项新的任务交给你,困难程度不亚于上次的西非之旅,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刘伯阳一听就怒了,冷冷道:“我不去!现在我兄弟还没醒来,c国这边的事儿也没解决完,我能撂摊子能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