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熟靠谱的大人这样问,伊地知有种梦回小学时代、被教导主任训话的感觉。
伊地知也是有口难言:不是不封锁,是以往合作的不错的|警|方,他们
好吧。七海建人明白了,以往秉持互利互惠原则,咒术师哪怕没有官|方|背景,警|方也是愿意大开方便之门的,只是这回不好使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导致自己加班,七海建人前去交涉,虎杖悠仁亦步亦趋。
诶诶诶?听着谈话,虎杖悠仁突然惊呼出声:内务省的监察官先生?是津岛修治,津岛监察官吗?
七海建人皱了皱眉,内务省派遣而来的津岛监察官,他是有所耳闻的。
他被五条悟传八卦一样的告知过,这位津岛监察官就是四年前被灭|门了本家的津岛修治。
七海建人根本就不信,他又不是咒术师小白,一些咒术界内的未尽详事,他还是多少了解些的。
津岛家四年前被灭|门,津岛夫妇以及独子津岛修治全部被确认了死|亡。
是的。警|官|先生点了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在监察官离开前,我们不能过去,是这样吗?七海建人皱着眉问。
啊?警|官|先生被问懵了,挠着头说:不是啊,监察官先生是来工作的,又不是包场看电影的。
七海建人:
伊地知没有感觉到,他被成熟靠谱的大人死亡凝视了,满脑子都被监察官先生为何会在这里?的消息所占据,这个时间点未免巧合的过分了。
横滨之行时,被五条悟拜托隐瞒太宰治这个名字,伊地知自然是答应了,也有好好的隐瞒下来,但此时此刻,他开始动摇了。
也许,他应该将事情汇报给
不,不行!会被五条先生揍的!
影院天台。
太宰治上前一步的距离,咒灵便挪动着退后两步的距离。俨然是出于本能的在躲避太宰治有可能的碰触。
在他持续靠近时,咒灵甚至流下了泪水
太宰治的鸢眸暗了暗,内心给出冷酷而又绝对的答案:那份拼凑出的情报,确认准确率百分百。
术式具体如何|操作不明,总归只要知晓[咒灵真人]能够将人类改变为咒灵就够了。
不愧是从人类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诅咒呢,是全无善可言的恶意集合体。
七海建人与虎杖悠仁这时已经进入电影院,顺着咒力残留找去天台,就见身着砂色风衣的少年,斜背对着他们,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什么。
察觉到有人,少年徐徐转过身来正视他们,随着动作,坠在发梢的雨珠滴落下来。
七海建人嘴角一抽,想法竟与东堂葵一致了:脖子和双臂缠着的绷带是认真的吗?这是什么可怕的绷带浪费装置?!
不过比起这个七海建人闭眼深呼吸,这孩子未成年吧?
劳动是狗|屎!
咒术师是狗|屎!!
雇|佣|未成年的内务省也是狗|屎!!!
津岛监察官!虎杖悠仁亮着眼睛,积极地和太宰治挥手打招呼,得到一个点头回应后,顿时就笑弯了一双眼睛。
七海建人先生没错吧?太宰治笑了笑,往一旁退了退,伸了伸左手,做出请的手势:介意祓除这里的诅咒吗?
啊,这本就是我的职责。对于被叫出名字这种事情,七海建人并不惊讶。
他上前的同时想,五条悟和他八卦的内容有一点是准确的,那就是这位监察官少年的情报真的很全面。
虎杖君。
嗨!
两人一起展开祓除诅咒的工作。
期间,七海建人一边祓除诅咒一边问:敢问监察官先生,咒灵为何没有攻击您?
太宰治倚着天台的围栏,恹恹道:嗯大概是因为太害怕了吧。
嗯?怎么说?
我的术式对咒灵来讲,实在是太|残|暴了嘛。太宰治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会害怕是当然的。
恕我直言。七海建人抽空看了少年一眼:它们是咒灵。
太宰治的目光望向丑陋的咒灵,附着沉沉暗色的鸢色眸子微微一眯:但,如果不是单纯的咒灵呢?
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如果说太宰治沉声道:这里的咒灵曾是人类呢?
七海建人敛眸沉默。
!!!虎杖悠仁彻底停滞了动作,面对咒灵的攻击堪堪闪避:开、开玩笑的吧?津岛监察官,这一点也不好笑!
太宰治扯了扯唇角,双手合十击掌,顾及着未愈合的伤口,倒没有用多大力气:是玩笑没错啦,虎杖君不要在意,看七海先生,多淡定。
七海建人皱着眉。
真是,不要吓我啊。虎杖悠仁大大的松了口气,直到不得不面对现实。
太宰治看着虎杖悠仁纠结中掺杂痛苦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既不高兴、也不悲伤,只是堆砌着漠然,不为所动地注视着一切。
安抚好虎杖悠仁后,七海建人去到隔音效果不错的洗手间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先生,关于津岛监察官
[你遇到津岛少年了?!]
是的。
将来龙去脉简洁的描述了下,七海建人继而说:津岛监察官真的很危险。
[津岛少年人呢?]
不清楚,祓除咒灵后就没见到他了。
[等我,我尽快回去。]
好的,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五条悟沉凝了面容。
五条老师?乙骨忧太忧心的唤了他一声。
嗯?五条悟回过神来,笑了笑:不用担心哦,只是国内有事,我得尽快回去。
说完,五条悟郑重地看向自己的学生:忧太,就像刚刚说得那样,如果我出了什么状况,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是!
太宰治已经安心地踏上返回东京的路了。
他想,以五条悟对他的疑心为鱼饵、七海建人为鱼竿、将最强咒术师钓回|国|内,应该不成问题。
祓除[咒灵真人]这件事,必须有五条悟坐镇。不然仅凭七海建人,和目前为止处在半吊子阶段的虎杖悠仁,真的很难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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