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两人建立牵绊,可不是希望中岛敦被吓得心脏骤停。
我看你是没挨过揍啊混蛋青花鱼!中原中也摩拳擦掌,看见咒术科负责人五条悟笑眯眯朝他望来后,他尴尬的忙别过视线:那就带走呗。
不能给港口|黑|手|党|抹黑!(?)
不过话说回来,五条负责人是不是太关注了点青花鱼了?
此时的中原中也还不知道,他的前搭档和五条悟是恋人关系的事,等听闻消息时,惊得下巴都掉了。
《是什么使咒术科负责人五条悟眼瞎至此?》,注定将成为中原中也毕生研究的课题。
押送羂索去|刑|室,杰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五条悟要和太宰治一起去内务省、疏通彭格列的事情,临走前,他不放心的问。
尽管这是夏油杰自己提出来的、尽管这时候的羂索就仿佛一个坏|死|的机器,他还是不放心。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夏油杰无奈极了: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他只是想近距离感受看看曾经寄宿于他|体|内的家伙。
五条悟咧嘴笑道:行。
那边,太宰治同今日回横滨的侦探社诸位说了下,走向五条悟。
这回负责开车的是五条悟。
车内一阵安静。
那个五条悟手指点着方向盘,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你什么时候回?
今天。太宰治说:内务省那里说通后返回横滨。
五条悟应道:哦。
接着又是一阵寂静。
你可以去看我的吧?太宰治侧头对他挑了挑眉,思索半晌,抿了抿唇又道:我也会来东京。
当然,和五条悟没关系!
他只是要见夜斗一面,把欠的人情还上。
不管怎么说,夜斗这一回真是充当了破局的角色。没有夜斗阻挡宿傩的话,现在他们该为年轻的咒术师们举办|葬|礼了。
我知道。五条悟呼出一口气来,假装轻松淡定的找话聊:说起来,那个什么魔人到底图横滨什么?感觉你们应该之前就有过冲突的样子。
闻言,太宰治微微顿了顿,侧过脸看向车窗外:横滨有一本书,一本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书。
太宰治的话音仿佛穿透时间的断层、从遥远的远方传递而来。
五条悟略微沉默片刻,笑眯眯地说:你曾经想过得到那本书。
是肯定的语句。
是。太宰治很干脆的承认了:不过只是想过而已,倒是没有真的去找。
干嘛不找?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想就一定找得到。太宰治露出一抹轻忽没有重量的笑:到那时,我一定会用那本书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五条悟没有再言语,他知道了他明白了,那件无可挽回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四年前,他曾买过太宰治的情报,其中有一个名字最为明显织田作之助。
那人曾宛若流萤之光般,短暂却令人难以忘怀的照亮过那时年少的太宰治一片漆黑的心脏。
五条悟缓慢而又沉重的眨动了下眼睛。
他不敢去想,四年前,太宰治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拯救了杰。
允许彭格列于日|本|境|内进行指环争夺战?!
种田部长是不同意的,但太宰治加上咒术科负责人五条悟,分量太重。
且听闻此次事件之所以完美落幕,瓦里安也出力不少
种田部长想了想,最终认命的在申请文件上盖了章。
太宰治把文件丢给五条悟,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跑腿。
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五条悟能怎么办呢?除了宠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我决定了,我必须在横滨买栋婚房子!
即将抵达侦探社时,五条悟突然宣布道。
得到的是太宰治冷漠地一瞥,他是不是听见了婚字?
啧,得寸进尺的家伙。
侦探社楼下,五条悟实力演绎何为真正的得寸进尺。
高高大大的男人拉着太宰治的袖口,可怜兮兮的说:真走啊?都不|亲|一下的嘛?
一大把年纪撒娇好恶心。太宰治龇牙咧嘴,把被恶心到了的模样诠释得十分彻底。
五条悟顿时就不干了:喂喂!舍不得自己小男朋友哪里恶心了?这叫情
铛铛铛
敲车窗的声音使五条悟的话音戛然而止。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国木田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隔着车窗,他用口型说:太宰,有人找。
太宰治疑惑地挑了挑眉,随即自得意满的笑了起来:哼哼,被全横滨人|民|信任着的我,也真是辛苦呢~
解安全带、开车门、下车,太宰治一气呵成。
就这?五条悟能服吗?那必然是不能的!他也解安全带、开车门、下车,追随小男朋友的脚步而去。
不|亲|一|口|今天这事没完的好吧!
国木田:无缘无故被塞一嘴狗粮,完事还被丢原地,我做错了什么???
第34章 我受织田先生的委托而来。
呦~少年,我就是你要找的太宰治哦。太宰治笑着坐到茶发少年对面,鸢眸扫了眼他怀里的胖猫猫,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是要寻求什么帮助呢?
啊?不,我并不是为寻求帮助而来。
茶发少年有着柔和而又略忧郁的气质,他有些拘谨地望着笑眼弯弯的黑发青年。
深呼吸了下,他自我介绍说:太宰先生,您好,我叫夏目贵志。
你好哦夏目少年。对待无害而又柔和的少年,太宰治的态度堪称如沐春风,险些气|炸|了追随而来的五条悟。
温度差这么多的嘛?
五条悟推了推墨镜,咬牙露出狰狞的笑,又在太宰治察觉望来时,立刻收敛。
侦探社众人不屑的冷哼:呵,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既然不为寻求帮助,夏目少年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太宰治笑着问道,希望能以比减轻少年的不安与拘谨。
夏目贵志也果然因太宰治友善的态度,而微微安定,可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又紧张的将怀里的猫咪抱紧了些。
织田夏目贵志感受到太宰治蓦然危险起来的气质,他仍旧说:我受织田作之助先生的委托而来,太宰先生。
太宰治猛地瞳孔一震,只感觉喉咙发紧,十指紧扣,关节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白,艰涩的语句似从牙缝中挤出来:夏目少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太宰治就仿佛即将出|膛|的子|弹,满溢着|硝|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