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事没事?太宰治耐心到达极限,微眯起的鸢眸带着|杀|气轻飘飘扫视过去。
有!五条悟推着墨镜笑眯眯地说出对亲爱的小老公来说、诱|惑|力十足的话:下班时间到啦。
哦豁!
下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太宰治眨了眨眼,立刻和颜悦色起来,一手抓起外套,一手握住五条悟的手往外走,留下欢快的一句:明天见啦各位~
侦探社众人面面相窥,纷纷在彼此眼里看见了相同的一言难尽,有一说一,并不想有什么再见,再也不见倒是可以考虑。
侦探社楼下,上车后太宰治随即开启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技能。
夫夫二人在|撩|人夜色里捧着对方的面颊|亲|口吻着。
彼此的|舌|尖|均是一阵|麻|酥,舌|根发酸,却完全没有结束这缱绻绵长的|亲|口勿的打算。
口垂液|开始|分|泌|甜腻。
待一口勿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哎呀,真过分,刚才啊也不知道是谁一脸嫌弃五条悟笑眯眯地调|笑|道。
太宰治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我比较要脸。
哦?要脸呀五条悟拖长了话音,猛地凑向副驾驶位,一直手臂就轻松地将黑发青年圈在座椅里,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那里:我喜欢这个反应。
压低的嗓音仿佛有火星喷溅而出,滚烫的热气打在太宰治的面颊,顿时灼上一片绯色。
被碰触的一瞬间,太宰治本能地抬了抬腿去挡,鸢色的眸子|侵|着雾气望过去:哦呀哦呀,我的先生是不是过于放肆了?嗯?
五条悟不轻不重地啧了声:那么请问,我的先生不喜欢吗?明明超有感觉的!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投去冷漠一瞥:脑补是种病,精神科欢迎你。
噗五条悟笑了出来,好吧好吧,要允许自己的小老公偶尔的口是心非。
这样想着,五条悟抬手|拨|弄|了下太宰治的刘海。
从前他认为,像太宰治这样精明、又过早参透人心的存在,感情大约也似翻腾于冰川下的岩浆,需要他一寸一寸地细心触|摸,才可以感受到一些那份独属于太宰治的温柔,如今
五条悟专注地凝视向那双鸢色的眸子,如今这双曾被绝望完全|侵|染的眼睛,即便是在夜色下,也可以好好的将自己映入其中了。
他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再去贪心的奢求更多。
不过
五条悟挑起一抹坏笑,凑到太宰治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压低嗓音轻声说:知道吗?要不是每一次阿治都足够|动|情,我是很难进去的哦。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太宰治瞬间惊悚地瞪圆了眼睛:你为什么要长嘴?!
这还用问嘛?五条悟启动了车子:当然是为了|亲|你、满|足你才长嘴呀,不然我要嘴干嘛。
太宰治无语凝噎:论不要脸,是他输了:)
话说,最近几天侦探社都很忙的样子。五条悟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哦。太宰治撇了下嘴:侦探社的大家接受了我的委托。
嗯?什么委托?五条悟有点不高兴,有困难不该找他这个老公帮忙的嘛?!
欠夜斗的人情要还了。太宰治道:夜斗之前是流浪神明,就算现在有了神社,没人供奉作用也不大。所以,嘛,我编了段夜斗神的历史,打算请种田部长帮忙把内容放进教科书。
这不是简单的事情,侦探社的大家都在帮忙润色,力求让虚假的历史富有逻辑且显得更加真实,唯有如此才能够使进入教科书中的夜斗神得到切实的好处。
这样啊。五条悟笑了笑,恐怖不只是为了什么还人情吧?根本就是由衷希望夜斗能够彻底摆脱窘境才对。
曾经那个不为所动冷眼旁观人间的太宰治,现在终于变得有了些人情味。
太宰治余光瞥了眼驾驶位,顿时被五条悟的笑容恶心到了,他龇牙咧嘴的道:咦!果然是|硬|邦邦的老男人,笑得好恶心。
闻言,五条悟立刻摆出一副被伤了心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唧唧出声来。
太宰治满脸一言难尽,就这?都是他玩剩下的好不好?
好吧,见小老公不为所动,五条悟也不装了: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织田先生还有委托夏目少年去见坂口安吾哦。
虽说,他已经按照织田作之助的请求,将梦回传给了坂口安吾,但是帮夏目贵志约坂口安吾的事情,他搁置了下来。
一是之前没有时间,二是
五条悟看了看黑发青年。
太宰治轻垂下眼睫,那场五条悟编织的梦境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和安吾勉强算是和解,但是
此时此刻,他仍旧被五条悟的话语勾|动|了神经,胸|口|仿佛被千金重量挤压,不适感使他不自觉蜷缩了十指。
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五条悟的手指敲点了几下方向盘,他说:不乐意的话
那是织田作的心愿吧?太宰治侧过脸望向车窗外的霓虹闪烁:那就按照织田作的想法去做好了,我没问题。
五条悟微微沉默了下,趁着红灯,伸手过去|抚|了|抚|太宰治的发顶,给予无声的|抚|慰。
夏目贵志终于接到了来自五条悟的来电,告知他已经约到了那位名叫坂口安吾的先生的时间。
正巧赶上三连休,一直挂心与织田作之助约定的夏目贵志欣然赴约。
五条先生。出了车站,夏目贵志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高大男人。
嗯哼~五条悟推了推墨镜:昨天电话里忘记说了哦,坂口安吾只有入夜后才有时间,毕竟是公|务|员嘛。
这样吗?夏目贵志有点犹豫,离家时他告诉塔子阿姨下午就能回家的。
我可以给你向监护人请假。五条悟说:反正也很晚,干脆在横滨住一晚吧?是我没有说清楚,旅费我出。
夏目贵志思考了片刻,点头:好的,旅费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