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时候随便点!何钟言豪气的大手一挥,只是这个动作放到巨人族的游戏形象上怎么都有一点憨。
傅闻钦的号级别是游戏里最高的了,何钟言也是游戏里顶尖的高手,两人去佣兵工会接任务的时候,引起了热闹的围观。
但他们级别太高,接的任务自然也难。
到了任何地点,何钟言颤颤巍巍的开口:酒啊,我问你个问题。
阮初酒拿出魔族的武器扛在肩膀上:马上都要引怪了,后悔也来不及。
我不后悔,我就是想到时候死得明白点。巨人低下超大的脑袋,看着身边小了很多圈的魔族人物,你会玩魔族吗?
何钟言问住了阮初酒,他错愕的仰着头。
好、好像不会。
可以。何钟言伸手抹了把脸,这下死得明白,可以闭眼了。
阮初酒拎着魔族的剑,踌躇了会儿,最后道:算了,你等我一下,我下个线。
何钟言:干什么,尿急?
阮初酒白了他一眼:让你别死,我去换人登号。
阮初酒退出游戏,放下全息设备跑到傅闻钦身边。
傅闻钦圈住阮初酒的腰,带着他坐到自己腿上:想说什么?嗯?
这你都看出来了。阮初酒扶着傅闻钦的肩膀,凑到傅闻钦嘴角处亲了一口,吧唧声超级大的那种,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傅闻钦垂眸看着怀里的阮初酒,放下手中处理事务的终端,移到阮初酒的肩胛骨处:酒酒。
昂?
我开着电话。傅闻钦托着阮初酒的下巴,将他的视线移到自己终端上。
阮初酒脸色猛然大变,转身扑到傅闻钦怀里埋了进去,露在外面的耳尖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发烫。
淦淦淦!!!
傅闻钦沉声笑了笑,对着电话那端留了一句话,便结束了通话。
他面色不变的直接抱起阮初酒,用手托着阮初酒的屁月殳走到舒服用来休息待客的沙发上:让我上游戏?
嗯嗯。阮初酒闷闷的点着头,依旧不肯将头抬起来。
啊啊啊啊啊,疯了!!!
脸都丢光了!!!
阮初酒简直想来个原地爆哭,甚至想直接看着星舰连夜逃离科蓝星。
太丢人了!简直想原地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傅闻钦舔|舐着阮初酒通红的耳垂,然后转到他额头上轻轻碰了碰,最后下移到阮初酒的唇边。
和上次强势深吻不同,这种浅尝即止的吻带着些许安抚意味。阮初酒慢慢的松弛下来,抱着傅闻钦强劲的腰身吸着鼻子。
你怎么不说啊。
傅闻钦也不反驳,好笑的摸摸阮初酒的手:接了任务不会做?
嗯嗯,你的号等级太高了。
傅闻钦身后,越过阮初酒从身后的大书柜上又拿了个全息设备下来。
一起上来,再玩会游戏就吃饭了。
好!
结束游戏后,阮初酒本来还想和何钟言约一顿饭,傅闻钦却意外的看了眼自己。
退出游戏后,阮初酒有些疲倦的,但还是问了傅闻钦情况:生日发情热后,我们还要别的计划吗?
没有,但是你应该无法出去。
阮初酒:为什么?
傅闻钦深邃的黑眸注视着阮初酒,悠悠的开口:发情热持续五天至七天,结束后你应该指向躺在床上。
???阮初酒蒙圈的讲这句话又念了一遍,恍然大悟后顺便闭嘴。
!!!
好家伙,当他没说!!!
晚饭是专人送进来的,吃饭期间,阮初酒突然好奇的问了傅闻钦一个问题。
你一个帝国元帅,怎么会玩蓝星世界啊。他当时死活不敢猜那个id叫闻的魔族会是傅闻钦啊。
傅闻钦解释道:这个游戏,是母亲一手策划出来的,游戏名也是她取得,当时她确认内测游戏,就帮她注册了一个号。
后来闲着无事的时候,就会上去玩一玩。
阮初酒了然,突然想到他们刚刚做任务时看到的一对情侣。
蓝星世界这个游戏里是可以结婚结为夫妻的,甚至还出了很多对因游戏生情然后现实中结婚的夫妻。
阮初酒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他和傅闻钦也可以绑定一下。
吃完晚饭,两人靠在别墅顶的小阳台看着落日,阮初酒提出这个想法。
傅闻钦倒把游戏里这个功能忘了,他捏着阮初酒软软的指腹:好,酒酒想做就做。
阮初酒立马兴奋起来:那我去看一下日历,找一个好日子去结婚绑定!
傅闻钦只宠溺地笑着,抱着阮初酒赏着落日余晖。
和前几天一样,看完落日消化完晚餐后,阮初酒点了些夜宵带着一去去泳池泡尾巴,浅金色鱼尾中间,那个一个倒着长的鱼鳞越发成熟。
泡完尾巴,傅闻钦将阮初酒从泳池中抱出来放在躺椅上。
傅闻钦怕阮初酒着凉,拿着衣服裹住阮初酒光|衤果的上身,陪着阮初酒一起吃夜宵。
今晚点的是醉蟹,阮初酒吃着吃着,总感觉自己也变得晕乎乎的。
醉蟹还能把我吃醉吗?阮初酒晃了晃脑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傅闻钦刚开始也以为阮初酒是醉了,他担心的扶住晕乎乎的阮初酒,手下触及的温度却是滚烫。
不对!
傅闻钦眯了眯眼睛,脑中立马出现一个猜想。
这是提前到了发情热!
作者有话要说:芜湖~
第90章
阮初酒喘着气,尾巴黏腻地蹭着傅闻钦,向来清明的蓝眸此时一片水意。
难受。阮初酒难耐的磨蹭着尾鳍处,小声地不停地喊着,傅闻钦,我难受。
好。傅闻钦褪去阮初酒手上的吃醉蟹用的手套,一把抱起阮初酒往屋内走去,马上就不难受了。
人鱼发热期期间,意识会被情|欲完全控制,不能正常思考,只能由着本能行动。
傅闻钦抱着阮初酒回到他们的房间,路上顺便将之前做好的准备安排下去。
阮初酒抓着傅闻钦的衣领,靠在他身上拼命嗅着淡淡的柏木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
乖,先擦擦尾巴。傅闻钦刚把阮初酒放回床上,准备用裹着阮初酒的毛巾顺手擦擦尾巴。
但怀里的小人鱼不安分,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安静的躺着,焦急慌乱且毫无经验的吻着傅闻钦。
唔,难受。
傅闻钦艰难的擦干阮初酒的尾巴,中途还要时不时的用吻安抚着躁动的阮初酒。
床边的柜子里提前放了一些辅助药物,傅闻钦拥着阮初酒,细细的吻着他的耳垂,顺手将辅助药物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