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貝一臉的無辜:「堂姐,鬼神這事可不能亂說,會被人舉報封建迷信的,搞不好我們全家都會被抓進農場教育改造的。「說完又轉過頭對著米大山和鄧紅解釋道。
「我剛剛肚子疼,一直在茅房大解,回來就看到你們這樣,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米小貝說得真誠又無辜。
哼,就像誰不會演戲似的。
「對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身上怎麼全是尿,還有咱家這東西都扔地上了,咱家進小偷了嗎?」米小貝關切的問道。
「哼。」米大山瞅了她一眼,心裡被剛剛嚇得窩了火,一個字也不想說。
米英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就剛才那動靜能是人弄的?想到此,他的小心肝又顫了顫。
幾人臉色灰白,沉著臉各自去清洗,誰都不想給米貝多說一句剛才發生的驚恐的事,都道是她運氣好躲開了。
米小貝看著幾人灰溜溜的樣子,挑了下眉,勾著嘴角回房間躺下了。
可惜剛剛搜米大山房間的時候,沒搜到錢,他們錢藏哪裡了呢?
她7歲被帶到米家,現在18歲,11年的撫恤金,每月18元,共有2376元,現在工人的工資才30元養一家老小綽綽有餘,滿著算她生活費每月花15塊,還能餘下400-500元,還有現在一個人正式工工作能賣450元左右,這些錢是米家坑她的,拿回自己的錢,她一點沒覺得虧心。
可惜沒找到!
任何時代,沒錢傍身都寸步難行,她初來乍到,沒點錢傍身怎麼行。
現在是76年,自己的父母也是出生於76年,聽說他們小的時候過得很苦。
米小貝想著,等自己掙了錢,找到父母,再把他們接到身邊來一家團聚,再給他們一個快樂富裕的童年。
想到此,米小貝就有些興奮。
76年動盪未結束,還是計劃經濟,其它一切非國營的商業活動都是投機倒把,工作也是靠國家安排,普通人想有個工作那是不可能滴。
作為一個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約束的現代都市人,讓她去按部就班的做工人那是不可能滴,讓她天天去田地勞作,那是更不可能滴,想著在夏天火辣辣的太陽下還得下地,她就被勸退了。
米小貝決定明天先去縣裡轉轉,看看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另一房間,米大山和鄧紅驚魂未定的躺在床上。
「他爹,你說是誰在整我們……」
「說什麼說,住嘴吧你!」米大山沒好氣的道,這夜半三更的,剛經歷那恐怖的事,心裡發慌,剛剛魂都差點嚇掉了。
突然,鄧紅一下子坐了來,她瞪著米大山,「你說是不是……不然,為什麼就她沒事!」
米大山一巴掌給她抽去,然後驚恐的看著四周:「叫你他娘的閉嘴,有事明天說。」
剛剛媳婦想說什麼他已經猜到了,晚上是它們的天下,等白天了再收拾他們。
鄧紅捂著臉後怕的躺了下去,雖有不甘但也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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