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她擺擺手,看向有些好奇的小江,「你想看嗎?」
【我也想看!!】
【不是說有的鏡頭可以把鬼拍進去嗎】
【不是說特殊情況才能看嗎】
【不給我看我就說你們做戲!!】
「觀、觀眾也想看。」小江指了指彈幕,這會兒大奔已經宕機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安虞柚想了想,觀察了一會幾個機位鏡頭和直播間。
「可以看一點痕跡。」
她從隨身斜挎著的小背包里拿出一把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大耳朵短尖頭的鐵剪刀和一張材質不明介於布和紙之間的小紙片。
「那是一個燒死鬼,」她一邊剪一邊道,「可能是做了『引火』有關的儀式或者去了火災現場,他肯定和那隻燒死鬼發生了一些交互,估計說了『我會幫你做什麼什麼』或『如果怎麼怎麼我就怎麼怎麼』這樣和契約、允諾相似的話,不然他一身真貨一般鬼怪不可能纏上他的。」
「你這個是小紙人嗎?是替身術還是紙傀儡啊?」小江是稍微懂一點神秘學和傳統道法的外行。
安虞柚驚訝地看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繼續剪紙:
「這是紙傀的一種,我媽媽發明並傳給我。用的紙和剪刀都是苗疆古法的東西,可能和外面流傳的不太一樣。」
傳統玄門很講究宗、門、道、法,不少玄學手段都是家族傳承,有些手段更是只在嫡脈流傳,像是兄弟、親戚一起上節目比賽的情況並不少見。
安虞柚自認小門小戶,區區惡毒,用的全是苗家「土方」,萬不敢碰瓷那些大佬——
更何況,那是「兩代女主」的勢力範圍。
「那你現在是在幫大奔解決鬼怪嗎?」
「不是。」她立刻否定。
小江一愣,安虞柚放下剪子,看向她。
「你是他的親友嗎?」
「不是。」
「你們有契約關係嗎?僱傭、合作?最好是有法律支持的。」
「沒有,」小江好像明白了什麼,「我們算同事,但我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他是節目組的特邀嘉賓,我是被分配來協助主播順便管理直播間的。」
「那你不能代替他委託我。」安虞柚肯定地回答,「但你們想看跟著他的那個燒死鬼,我可以讓你們看一些痕跡。」
「不是你們要求參賽的人要有玄學本事嗎?這大概也算吧?」
她歪了歪頭,嬰兒肥的臉蛋還是那麼好看,完全是無辜又可愛的模樣。
【這顏值絕了沒有死角】
【剛才觀察鏡頭懟臉都沒有變成妖怪】
【我去幾個鏡頭看了,大奔自己那個主鏡頭沒有磨皮沒有美顏,看起來最好看,其他節目組的鏡頭都有濾鏡,估計綜藝剪輯版都是那種會掩蓋小姐姐盛世美顏的網紅套組】
【提示,主播的鏡頭是主播自己準備的,基本都是符合上節目標準的設備,平時他們就是用那套給自己直播】
「這個紙片有什麼用?」小江問。
「燒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