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女士於是想到了曾經家鄉的小眾信仰,想到了鬼母,那副鬼母畫像是她生了東子之後向董亮討要來的白紙,自己按照記憶畫出來的。
「那也是奇了,我原本沒有什麼繪畫的本事,從小家裡窮,沒拿過畫筆。可偏偏在畫鬼母大神的時候,就好像是七竅通了六竅一般,下筆非常流暢,很快就畫完了。」
「當時我就知道,我要好好地侍奉鬼母娘娘,我要給她供奉,天天給她磕頭,鬼母娘娘一定會實現我的願望。」
第25章
一群選手獲得了一日短暫的休息。
理論上大家可以暫離住的別墅, 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實際上不少人根本沒有這個精力,陰氣的後遺症並不會因為他們是玄門中人而減少, 只是他們有自己的處理方式, 或是壓根沒有被侵染。
安虞柚十分滿足地睡了個飽,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整個房間都變得懶洋洋起來, 秋日的清冷中混合了一種金燦燦的溫暖, 好似骨頭都酥麻了起來。
洗漱完畢,一頭烏髮分了兩股,各自編了麻花又盤繞起來,最後成了左右兩側各一個好似花朵樣子的球球,再換了一件淺紫色的寬鬆針織毛衣, 搭配一條緊身的黑色鉛筆褲, 她把外套掛在自己手臂完上, 走出房間。
「柚柚, 早上好。」木子航和她揮揮手, 勤勞的愛豆一大早起來鍛鍊、買早餐、繼續鍛鍊、了解流行舞台和曲樂,然後敬業地直播了快三個小時。
「我知道不早了,但是還是早上好。」
安虞柚默默地在心裡算了算時間,最後為對方出色的時間管理能力和精力調配才華所驚嘆。
「哈哈。」木子航笑笑,然後告訴她,「大家都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的小夥伴楊順有私人委託,大概是他鏡頭前表現得還算不錯, 本來就在華人圈有一些名氣的他, 更得到了不少年輕人的追捧,認為他是走西方術士道路的真巫師, 剛好他來到花城,就接了一樁本地的委託。
張道長也同樣有私事要離開處理,多半也是私人委託,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鎮上小別墅這邊。
小悟師父則一早定下了日程,步行前往本地的某個寺廟進行學習交流活動,他說這是修行,本來說要開車送他的人自然也不好勉強。
陸彌身體不適,至今仍然在醫院裡接受觀察,和其他陰氣入體的不同,她的不舒服與她家供奉的狐仙有關。
狐仙在那會兒鬼母降臨時似乎是受到了一些攻擊,再加上它一直在她腦子裡鬧,最後陸彌分攤了狐仙的痛苦,導致這會兒她只能留院觀察,其他人則大部分都出院了。
說實話,除非是長期浸染在陰氣中身體遭遇了生理性的病變,比如蔣女士的「特殊腹水」等,否則若只是短期被陰氣入體,那在科學儀器的檢測中基本上是發現不了不對勁的。
一群人雖然短時的不良反應不少,但除了身體原有的亞健康狀態被查出來了,其他「多出來」的毛病是一個沒有。
官方倒是給了他們另一種據說是特效研製的除陰氣的水灑在他們的身上——有人嘀咕那就是符水,不過肯定不是外面那種亂畫畫的騙子符水——有不少人當即就感覺好了許多,像木子航這種陽氣足、身體本來也挺健康的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