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安虞柚安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之後,她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了,你擔心孩子是不是,你的妻子總是做噩夢,但不知道具體在擔心什麼,你可能覺得是懷孕帶來的一些問題,類似於擔心孩子的出生等等,但實際上我想只是孩子和孩子媽媽都在為你即將到來的厄運感到不安,並且不斷地在做示警。」
「結束了嗎?」陶安問。
「對,結束了,節目組要求的考核我已經達到。」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我想要一根柳枝,」安虞柚看向這個小伙子,「你去折一根柳枝吧,我知道你媽媽和你妻子都信菩薩的是不是?」
得到說話許可的小伙子終於開了口:「我是一名退役的海軍,後來有轉入了地方,目前乾的是消防員的工作。」
「所以你說的都是對的,和水有關,救人但不是治療,然後也確實是有危險性的工作,一線。」
「並且我確實……即將當爸爸了,妻子懷孕六個月,但是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醫生說可能是隨著肚子變大,激素作用下,她有些焦慮,所以才會一直做摸不清楚緣由的噩夢,我和她之前一直擔心的是孩子的出生有問題。」
因為噩夢來得詭異,時間很久,所以這人在得知節目組需要志願者之後,就來報名了,沒想到剛好被選上,就馬上趕了過來。
在得到同意之後,這位小哥在戲院外不遠處的一棵柳樹上采了一根他看得很順眼的枝條,安虞柚接了過來,請他低下頭。
她則念了很長一段經文,然後甩了三下柳枝,葉尖不輕不重剛好分別落在他的頭頂,左肩膀和右肩膀。
「這就完成了?」
「對。」
小哥還是那麼爽朗的笑容,似乎並不介意這種簡單的「儀式」,但看得出來,他應該是不太信這類東西的。
在確定結束之後,安虞柚結束了住宿,迎來了喬麗潘和她開車來的姐姐姜如月。
「我姐她?」喬麗潘眼中有些擔憂。
「我想你姐姐應該有自己的成算。」安虞柚小聲地和學姐耳語。
「意思是她沒有被渣男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