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果然劈腿了,雖然他很快改口說自己和吳女士是今年九月才在一起,在和錢女士分手之後, 但大家很明顯地看出來這個人並不老實。
「你好, 警官。」
安虞柚在一邊上聽了一會兒,沒吭聲,就看著急救醫生在和錢女士的閨蜜商量送醫——
來的是急診內科的醫生,但錢女士的問題可能在神經這塊,要麼需要神經內科的專科醫生來處理, 要麼直接送去專門的精神衛生中心醫院救治, 讓他們急診的來處理是有些困難的。
別看錢女士這會兒安安靜靜的, 一旦有其他人靠近上來, 她立馬就開始發出怪聲音, 好似要撕衣服要發狂似的。
讓人意外的,她似乎就只在安虞柚和她熟悉的閨蜜旁邊看起來安靜一些。
「你好。」被喊住的警官看安虞柚似乎有話要說,立馬意會地跟著走到了一邊兒去。
「我姓蔣,基層普通警察,是附近轄區派出所的。」
「你好。」
安虞柚避開周圍偷偷往這兒拍攝和觀察的視線,將自己的玄學證與對方出示了一下。
作為京城的基層警察,蔣警官似乎並不是頭一次處理與靈異相關的事件, 在看到安虞柚出示的證書並確認無誤之後, 他立馬警惕起來。
「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感覺錢女士不是身體上的問題,我是說不是醫學那塊的問題。」
「?!」蔣警官眉頭一挑, 這位三十五六歲的基層警察看起來很有辦事經驗,聞言也處變不驚,雖然驚訝,但還算穩得住。
「是中邪了?」他小聲地問。
「可能是,但我看來的感覺是她的魂魄不太穩,像是遭受了某種外部的衝擊。」
「有人害她?」蔣警官馬上意會。
「不排除這種可能的,」安虞柚小聲地問,「請問這種情況你們一般是怎麼處理?」
安虞柚的特案局編外人員身份還在考察期,光是崑崙劍繭與暝牌一事不足以證明她的能力——
若只是給她安排個低層次的編外人員身份當然也夠用了,但顯然不論是官方的人員還是她本人,對自己的期待都不是那種小螺絲釘。
她既然是能夠請神的大佬,自然要往更高的位置、更大的責任上去,但高處不勝寒,官方不可能光憑她某一方面格外突出的才能就把她捧到沒完沒了,反而會更加謹慎,仔細地考察她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