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金山上,
光茫照四方,
毛主席就是那,
金色的太阳,
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把翻身农奴的心儿照亮,
我们迈步走在,
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
哎,巴扎嘿……”几天后,高海滨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在回家的路上,杨靖一时性起,高声在大路上唱起了北京的金山上,看着身旁不断注视自己的行人,杨靖越发唱的响亮了。
“看那是谁家的孩子,怕不是头被驴给踢了吧?”一路人蹲在街头抽烟,看着昂首挺胸从自己身旁边唱边走过去的杨靖,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别乱说,那小子住在区委大院,你可小心点!干部家的精神病人可不是一般的精神病人,那可是高级精神病人!”路边卖水果的大爷低声对抽烟汉说道。
“靠!不知道精神病打人不犯法吗?”杨靖听到街头一抽烟汉子敢坏自己兴头,心中火头一下没压住,回过身跑过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还好这小子是蹲着的,否则以自己的身高还真打不到他,看着被自己打的跌坐在马路上的汉子,杨靖吐了一口吐沫后,横眼看了看刚才说自己是精神病的老头,恶狠狠的走过去拿起一个苹果,也不给钱,抬起头走了。
看你老了,不跟你计较,拿个苹果少爷我压压惊,想着杨靖咬了一口新鲜的苹果,走进了区委大院。
看着这么嚣张的杨靖,被打的汉子还真不敢追上去,显然是被杨靖那句精神病打人不犯法的话给吓住了,眼看着杨靖吃着苹果走进区委大院,也不跟那卖水果的打招呼,郁闷的转身走了。
“杨靖,这边!”张田和刘明蹲在区委大院门口,看着正吃着苹果的杨靖叫道。
“咦,你们俩怎么过来了?”出了门,看着一脸坏笑的两人,杨靖差异的问道。自己住在区委大院的事情,张辉几人从郭芳口中知道了。
“刘明发现个好地方,特意带你去看看!”张田神秘的对杨靖说道,看着他那一脸淫荡的样子,还真看不出他才小学3年纪。
“切!有啥好的?不会是单位的澡堂子吧?”那年月洗澡基本都是去单位的澡堂,在家洗澡的较少,看着张田的淫荡样,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厕所啥的他们不会有兴趣,那么就只有澡堂了。
一听杨靖猜到了,张田一把抱住杨靖,拖着就往教育局家属院的方向跑去,“没想到杨靖你也不老实,刚才刘明还说别告诉你,我想有了好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你呢。”
得,本来想做一回良民,谁知道被俩三年级的小屁孩给拖着下水了,看就看呗,反正自己还小,就是被抓了也能推到他俩身上。
三人猫进教育局家属大院,从一条小路走进大院澡堂后面的山坳,这里是教育局大院的地,可是还没有开发,只搞了个围墙给围了起来,教育局的澡堂就在院子最里边,紧紧靠着围墙。
从山坳爬上围墙,上到澡堂顶上,还好顶棚是水泥打造的,否则三人虽然小,可是走到上面也怕。
这年头没什么高楼房,整个安南市最高的建筑就是市政府大楼,5层高,其他的最多也就三、四层,家属大院的房子有两层的就相当不错了。教育局刚好最高的房子就是两层,而且是在大门口办公处,离澡堂有100多米,中间隔了不少树木,再说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也不怕别人看见。
刘明话不多,却是纯正的行动派,只见他老练的爬到澡堂顶端的通风口,伸头悄悄的看了下里面,见到下面已经开了灯之后,对着杨靖和张田二人招招手。
通风口就如同烟囱一样,只是没有把四面封死,顶端是玻璃顶棚,可以让澡堂在白天不用开灯,又能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