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是完美的。
封母這下是真的有些被驚訝住了,「你......是真的會做飯?」
而且廚藝一看就是有著很多年功底的人。
岑煜倒是很謙虛,低聲回答道:「嗯,稍微會一些。」
聊到鍾梨之的口味,和喜歡吃什麼東西時,岑煜就侃侃而談了起來,他還教封母怎麼做「西湖牛肉羹」這道菜。
封母連連點頭。
廚房的掌控權也漸漸地讓給了他。
她說道:「你很厲害,現在很少有年輕人這麼會煮飯做菜了,至少我的那三個兒子,連削個蘋果皮都不熟練。」
「您可以出去休息一會兒。」岑煜笑著回答道,剛才,他注意到了這位女士在站著時,捶了好幾下腰。
聞言,封母也確實挺想出去一下的。
倒不是因為什麼腰有些站不住了,而是她都迫不及待地打算抱抱小蘋果了。
結果一走出廚房,二兒子就將她拉到了角落裡,小聲提醒道:「媽,你別忘了,裡面那個男人之前可是逼著您的女兒,要把小蘋果給打掉的男人,他不值得你禮貌相待!」
這點事實,確實不可磨滅。
封母斂了斂眼睫,同樣將聲音壓低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
其實他們多多少少都懂得。
當年,即使有了那瓶「阻斷藥」,也是冒著很大的風險,抱著很大的覺悟,是因為鍾梨之的堅持,他們才會妥協的。
但事實上,家裡就是需要一個像當時岑煜那樣的「反對派」。
事關於鍾梨之自己身體的安危健康,他容不得分毫差錯出現。
所以,絕決顯得那般果斷而殘忍。
幸好現在鍾梨之和小蘋果都是健健康康的,沒有因為當年的毒藥而墮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們因此有充分的理由、有充足的底氣,去恨著那個「反對派。」
——而不是為之,懊悔自責。
封秉沉默了一番,沒再說話。
而封母則是嘆了口氣,又走回了廚房。
鍋上都已經燉著東西了。
岑煜倚在中央島台上,正等熱水沸騰。
聽見腳步聲,他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到是封母又走進來了以後,打開了手機相冊。
「這個東西是......?」封母滿臉疑問。
直到抖動的視頻畫面突然變得清晰,她的偶像,年輕時瘋狂崇拜的調香大神——Bruce Clark的臉突然出現了。
就仿佛是面對著面一樣。
Bruce對她說了不少「感謝喜歡」之類的話。
岑煜默默地走出廚房,留出單獨空間。
封母是真的眼眶濕潤了。
那種被自己所崇拜、喜歡的偶像感謝、激勵的話語,令她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