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時淺反而比剛剛更加清醒了!只是,沒有力氣反抗。
劉易銘突然朝時淺撲了過去。
「劉易銘,你放開我!放開我!」時淺無助的掙扎著。
突然,門開了,一隻手拎著劉易銘的衣領將他扔了出去。
劉易銘的頭撞到了牆壁直接暈了過去。
傅斯年立即蹲下身,握著時淺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時淺失聲喊道。
「淺淺,是我。」傅斯年緊緊地握著時淺的手,並沒有馬上把她擁入懷中。
他要等她冷靜下來,以免嚇到她。
「傅斯年?」時淺緩緩抬起頭。
「是我,別怕,我來了。」
他真的來了!
時淺長這麼大,除了媽媽,從來沒有這麼信任過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也沒有辜負她的信任。
「你來了。」時淺說完,突然笑了,笑著笑著,淚水又流了出來,哭著哭著,委屈的要命。
傅斯年這會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將她抱進懷裡。
「江楓,這裡交給你處理。」傅斯年沉聲吩咐。
他是真的想留下來,親手處理這些人。
但是,時淺安危更重要。
陳松已經在車子上等著,看到傅斯年抱著時淺從裡面走出來,立即打開車門。
傅斯年將時淺放到車上,時淺的手卻像一隻小貓爪子一樣掛著他。
而且,臉頰不斷的朝她的脖間蹭去。
傅斯年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傅總,咱們去哪裡?」陳松的聲音傳了過來。
「去白見深那裡,馬上聯絡他,讓他做準備。」
陳松立即明白了,並且結束的升起了擋板。
後排的坐位,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裡面的氣溫不斷攀升。
「淺淺,再忍一忍。」傅斯年一手拍著時淺,一手解著領帶。
同樣,他也在忍。
痛苦的忍耐。
時淺突然抬起頭,捧著他的臉頰。
她現在,九分迷失,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的心裡,有一個念頭。
和傅斯年,可以。
「淺淺……」傅斯年沙啞的喚了一聲。
時淺突然朝他靠近,啜了一下他的唇。
傅斯年抱著她側躺了下去。
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白見深那裡,而不趁人之危。
那隻小手,到處點火,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傅斯年忍無可忍,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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