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沈衡一下子就激動了,耙不耙耳朵不重要:「炕上聽我的,下了炕聽你的。」
他什麼事都聽白嬌嬌的,不就是為了能在被窩裡哄著白嬌嬌給他親親摸摸麼?
不然他圖什麼?
白當好人吶?
「你就是個流氓!」白嬌嬌小粉拳往沈衡肩膀上一砸,沈衡肩膀上的骨頭硬得厲害,錘的她生疼。
白嬌嬌:這玩意兒帶刺!
沈衡捏著白嬌嬌的小手,一邊吹著氣,一邊揉捏占著便宜:「小心點,別把我媳婦打壞了,我得找你賠的。」
「......」你真是好生不要臉。
。
白世波好不容易回趟家,就跟白志滿擠在一個炕上。
他正脫了衣服想睡,卻被白志滿叫住:「你等等吹燈。」
「怎麼了,爹?」
「你把背心脫了,我看看。」
白志滿不方便上前,他吩咐道。
白世波有點不自然,但還是聽白志滿的話脫了柵欄背心。
白志滿剛才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原來白世波後背上真的有好大一塊淤青,看起來一楞一楞的,應該是棒子掄在上面。
「你師父打的?」
「啊。」
白世波準備把背心穿上,不想讓自己爹看到這些。
「你去找你大哥,拿點紅花油來,」白志滿深吸一口氣,「快點。」
「哎。」
白世波出去了,白志滿坐在炕上,臉色難看。
都說嚴師出高徒,師父對徒弟體罰自古以來都是有的,但白志滿作為當爹的,心裡還是難受。
白世海看到弟弟身上的傷痕,皺了眉頭:「這都什麼社會了,他怎麼還打人呢?」
這打的還挺重。
白世波道:「我師父就那個臭脾氣,打鐵的勁兒都大,他下手沒有輕重。」
白志滿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算了算時間:「你也學了三年了,該出師了吧?你師父有沒有說以後怎麼弄,是繼續留在他那干,還是介紹你去別的地方?」
白世波默了默:「應該就留下干吧。」
「那工資的事怎麼說?你這孩子小時候就傻乎乎的,這種事你不得早問清楚嗎?」
白志滿只能幹著急,他生的這些孩子裡面,現在看來就白世波缺根筋。
「我師父說,再學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