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說的道理很簡單,但是李立德就是愣頭青一個,在那不懂裝懂。
有了白嬌嬌插手,這些豬在第二天就有了好轉,李立德大喜過望,在大隊給她和沈衡念表揚信的時候,還有那麼幾分真心實意。
「你幹什麼非要帶上我,我可什麼都沒幹。」
沈衡覺得這個榮譽他有點羞愧,何況他本來就不稀罕。
「我們不是說好了,爭取一下之後的工農兵大學生名額嗎?」
沈衡笑笑,把自己的腦袋湊過去:「那你怎麼辦?要是就一個名額,你是自己去上,還是讓衡哥去上?」
沈衡就是在爭寵,言外之意是想知道自己在白嬌嬌心裡的位置具體如何。
白嬌嬌捏著沈衡的臉蛋:「我當然是自己考了。」
白嬌嬌笑顏如花,沈衡托著她捏在自己臉上的手,大掌將其整個包住:「現在上哪考去,早就不讓考了。」
「再等兩年就能考。」
「你怎麼知道?」
白嬌嬌隨口扯:「於文禮告訴我的,他當時不是說能回城嗎?我問過他,他說過兩年就會重新恢復高考了。」
沈衡對於文禮深惡痛絕,他絕對不會去找於文禮證實。
果然,提到於文禮這個名字,沈衡一句話都沒有多問:「說出來你別嫌我吹,就你這幾天教我的那點知識,我覺得我也能考。」
「真的假的?」白嬌嬌做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來。
「你不信我?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沈衡挑眉,把白嬌嬌捉進自己懷裡,撓她痒痒肉。
白嬌嬌笑著求饒,都流出眼淚了,才抱住沈衡的腰求他放過了自己:「衡哥,我信你,我信你還不行嗎?」
上輩子沈衡能有那麼大的成就,就說明他確實是個腦子好使的,沈衡說簡單,說不定是真的簡單。
但她卻道:「咱們還沒開始學高中的呢,那些都是初中的。」
「初中還不行嗎?我才用了幾天,把別人好幾年學的都學完了。」
「那我有空給你出份卷子考考。」
「考我?」
「嗯。」
「要是我考好了,有沒有獎勵?」
沈衡摩挲著白嬌嬌的腰,意思不含而喻。
白嬌嬌瞪了沈衡一眼:「一個月給你多發五塊錢,別的別想!考不及格打你屁股!」
他都那麼變著法折騰她了,還想怎麼樣?
誰知道她要是答應了獎勵,這一鬆口,沈衡會幹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哎?衡哥,你幹什麼!」
白嬌嬌發現,沈衡說著說著,開始脫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