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道:「你也不要著急,既然有人誣陷你,我們調查清楚,也是為了你好,不然這事不清不楚地過去,你的名聲能好聽嗎?」
白嬌嬌話落,換來大家的擁護。
「說的對,你心裡沒鬼,查清楚也是為了你好!」
李秀蓮眼珠轉了轉,覺得這事除了沈輝空口白牙,她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便答應下來:「查就查,你倒是說說怎麼查?」
「你先說清楚,那天為什麼路過村口?你要說不清,那不就是在撒謊嗎?」
「我那是私事!我就不說怎麼了?」
李秀蓮梗著脖子,不認帳也比事情敗露的強。
白嬌嬌揉了揉被凍得有些僵硬的臉:「好,那沈輝,當時你都跟誰家的孩子一塊玩的,你說幾個名字,我們把那些孩子一塊叫過來,他們作為旁觀者,說不定能看到什麼。」
李秀蓮冷哼:「我把沈輝叫的遠遠的才教訓他的,那些孩子能聽到什麼。」
「你是慌了嗎?」
「我有什麼慌的?」
白嬌嬌看向沈輝,沈輝便說出了四個名字,都是村里混不吝的小皮孩,這些孩子的家長或者住的離他們近的,都自發回去叫人了。
不一會,四個孩子都過來了,他們不約而同站到一塊,用眼神質問對方:你們又闖什麼禍了?
一副心虛的模樣。
白嬌嬌沒眼看,捂了捂臉,心想自己以後跟沈衡生的孩子不至於這麼皮吧?
「你們快告訴大傢伙,那天是李秀蓮來找我,給了我半塊桃酥,找我幫她撞白世晴的!」沈輝十分著急。
那些孩子聽沈輝說這事,跟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立刻就放鬆了下來:「你說的我們不知道啊。」
孩子們在一塊玩,突然被大人叫走那都是常有的事情,誰也沒當回事。
李秀蓮聞言,嘴角勾起笑來:「白嬌嬌,你還有什麼本事,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嗎?」
白嬌嬌和沈衡對視一眼,李秀蓮就像塊膠皮一樣,砍不斷跺不爛的,要她說的東西她咬死不說,又沒有目擊者,實在是一點破綻也找不出來。
「行了,慶叔,這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這麼算了,我爹說的對,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白世晴肚子裡面也是老李家的大孫子,算起來還是我的侄子呢,我怎麼可能去害他。」
李秀蓮沖李時慶說完,倒是鬧了李時慶一個大紅臉。
李立德也說道:「兄弟,秀蓮你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她能幹出那種事嗎?」
李秀蓮正得意呢,那四個孩子裡突然有一個說道:「那天沈是吃了桃酥才回來的,他臉邊還沾了個渣,還讓我搶了吃了。那桃酥都有點潮了,像是有點樟腦丸的味道。」
李秀蓮說是帶沈輝過去教訓他,但哪有教訓孩子,還給桃酥吃的呢?
這孩子一開始嫌丟人沒好意思說,但是看李時慶那一副窘迫的樣子,想起當年饑荒時李時慶給了他們家一斤地瓜,他爹一直讓他記著這份恩情,所以他不能不說了。
「你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