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現在富裕了,那肯定要趕緊解決最後一個問題:白世波的終身大事。
「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三哥看準了就行。」
白嬌嬌只記得上輩子白世波是二十七八歲才找著的媳婦,那時候他名聲不好,白家的條件也差,說不到媳婦。
白世波娶妻的時候,她已經在燕城了,至於白世波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嬌嬌一點都不了解,所以白嬌嬌不打算插手。
「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三哥,你明天早上去隔壁鎮上試試看,我覺得肯定比在咱們鎮上好賣。」
「好,我記住了。」
白嬌嬌走的時候,鄧敏給她塞了兩雙鞋墊,上頭繡的花紅柳綠的,大的那雙一隻寫了「富」一隻寫了「貴」,小的那雙一隻寫著「平」,一隻寫著「安」。
「知道你不會弄這個,大過年的換雙新鞋墊。」
「謝謝嫂子,真好看!」
白嬌嬌現在家裡用的是在供銷社買的鞋墊,軟和是軟和,但是不像這種的這麼耐用,沈衡那個腳,沒兩天就得穿壞一雙。
她拿著鞋墊回家去了,獻寶似的給沈衡看:「你瞅瞅,我嫂子給咱倆弄的。我看這大小跟你的腳也合適。」
沈衡接過:「還有我的份呢?」
可把沈衡新鮮壞了,他遇上白嬌嬌之前,都不知道墊鞋墊是什麼滋味。
現在都升級到可以用這種一針一線製作的鞋墊了。
「那可不,你這是沾我的光,要不是我,我嫂子認識你是誰啊?」
白嬌嬌把鞋墊放在手裡摩挲,鄧敏不愧是當時特別搶手的姑娘,這手藝是沒的說,一針一線縫的又結實又飽滿。
「對對對,幸虧娶了你。衡哥得好好感謝感謝你。」
好好的鞋墊說丟就丟,沈衡嘴唇一勾,白嬌嬌就知道他要幹嘛。
「別鬧,我今天要把買回來那些下貨給收拾收拾滷了,過年撈出來吃就行。」
主要是現在不鹵,放在外頭凍兩天再鹵就不好吃了。
先鹵再凍,那是另一個味兒。
「你著啥急。」
白嬌嬌沖沈衡皺皺鼻子:「要是隨著你的性子,天又黑了。」
沈衡權當白嬌嬌在誇他持久:「走,我過去幫你去。」
他們現在新屋的廚房修的寬敞,灶台邊上砌了非常大的一個台子,方便白嬌嬌做點心,平時用著也很順手。
他們這回買了豬肝、豬心還有豬耳朵回來,白嬌嬌打算鹵在一塊,到時候吃的時候拿出來切了就能吃,蘸著醬油,切點小蒜就是一道好菜,大冬天的也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