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沒多想,以為是她離講台的地方比較近的緣故。
第二場數學,她埋頭苦坐根本沒空理會外界因素。
第二天的政治和理化,雖然換了個老師,但白嬌嬌卻清晰地感受到,監考老師就是重點在她附近轉。
如果說是因為她在預考中的成績最好,老師很關注,但也不至於監考老師在講台上的時候,也一直盯著她看吧?
白嬌嬌本來只是抬頭看一下鍾順便舒展一下脖子,無意間就對上監考老師那張嚴肅又探究的臉。
那探究絕對不是對成績好學生的喜愛,而是懷疑。
白嬌嬌感覺到不對了,但是她一直忍耐到理化考完,才對沈衡說到:「那個監考老師這兩天一直盯著我,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還怕我作弊不成嗎?」
沈衡吃飯的筷子滯了滯:「後面那個老師也總在我身邊溜達,考數學和理化的時候還在我身邊站了好一會,盯著我做題呢。」
白嬌嬌皺眉道:「前面講台上的老師也看了我好久。」
「他們是不是知道咱們是夫妻關係,怕在一個考場作弊呢?」高考報名的時候,還要提交戶口本呢。
「安排考場的人都沒考慮這些,怎麼會讓監考老師注意,再說他們把精力全放在我們倆身上,那其他的同學怎麼辦。」白嬌嬌搖頭,就算懷疑人家作弊,哪有這樣的。
「那我明天去問問他們,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算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說不定是我太敏感了。」
白嬌嬌想擱置,沈衡也沒有多說什麼。
可能是因為英語屬於加試的原因,第三天已經沒有什麼人來了。
估計是覺得自己前兩天考的太差,已經不需要這門考試給自己錦上添花了。
監考老師也沒有像前兩場那樣,一直盯著白嬌嬌不放。
中午十一點收卷鈴聲響起,有一個同學直接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可能是釋然吧,這兩天半真是夠高度緊張的。
白嬌嬌和沈衡收卷後出了考場,監考老師把卷子交給來收卷的老師,快步把兩人叫住。
「白嬌嬌同學,你等一等。」
監考老師是一位穿著板正灰藍中山裝的男人,大約五十多歲,戴了一個細框的金屬眼鏡,但是鏡片很厚,氣質一看就是讀書頗多。
「老師,您有什麼事麼?」
向安期收卷的時候隨意瞥了一眼白嬌嬌的卷子,字跡整潔又工整,第一道題的填空他粗略瞥過,幾乎都是對的。
現在由於教學水平的原因,大家的英語水平都不是很紮實,向安期也很明白,白嬌嬌的001號准考證號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