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看看麼?」白嬌嬌已經把沈衡弄亂的衣服扣好了。
沈衡把鞋一脫又上了炕:「肯定是因為今天辦酒的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讓他掃興。別管他,繼續辦咱倆的正事。」
白嬌嬌瞥了他一眼:「什么正事,你淨瞎說。」
「結婚不就是為了幹這個的麼,都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沈衡笑著又把白嬌嬌壓在了身底下,外面沈廣生的門敲得砰砰響,他就當沒聽見。
「別,衡哥,人家還在門口呢!」
白嬌嬌推著沈衡,雖然在自個兒家裡,但心總是提著。
沈衡像狼狗撲肉一般,在白嬌嬌頸窩間拱啊拱,含糊不清道:「他又進不來。」
「一會兒他要是繞到咱們房後敲窗戶怎麼辦?」
白嬌嬌伸手捂住沈衡的嘴,不讓他親了。
沈衡努嘴親了下白嬌嬌的手心,把她的手拿下來,笑的促狹:「那不是更刺激了麼。」
「......」
反正拉著窗簾,沈衡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理沈廣生。
沈廣生憑什麼覺得,把他趕出家門這麼多年,在他將要發跡的時候,想讓他認祖歸宗他就得像個哈巴狗一樣去上趕著?
怕是腦子讓沈家文和周寡婦氣壞了。
「我現在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咱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但你娘家一家子還在村里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要是跟他撕破臉,等咱們走了,他不得把怨氣全發在老丈人身上?」
沈衡一邊抓著白嬌嬌的手,用嘴唇輕輕抿著她的指尖,一邊解釋道。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那可不是,」沈衡眼睛彎了彎,「你不得好好報答報答我嗎?」
白嬌嬌用手指掐了一下沈衡的臉:「天天十句話不離耍流氓!」
「那你可真說錯了。」
「我說錯什麼了?」
「我告訴你,衡哥不止是口頭上耍流氓。」
「沈衡!」
白嬌嬌的秋衣被沈衡掀開,沈衡試圖拿他那大腦袋鑽進她的小秋衣裡頭,結果肯定是鑽不進去,然後她的衣服就順勢被擼到了上面。
「冷......」
沈衡聞言,伸手抓了旁邊的鴨絨被把兩人蒙了進去。
這被是真好啊,又軟又輕快,披在身上也一點都不耽誤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