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滿嘴跑火車,沒個正形。
「別胡說,」白嬌嬌挪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跟沈衡臉對臉,「這回過去怎麼樣?」
「我把買房子的事情跟我們老師說了,他的意思的是可以買,那八成是會圈那一片了。凡是政策都得有個試驗點,不僅是市場這一塊,社會各界都在找地方做模板呢。」
改革勢在必行,白嬌嬌也並不擔心這個:「那你買了嗎?」
「買了啊,我去那邊看了,比十里村還窮,放在舊社會就是賣兒賣女的地方。那附近都沒有什麼人煙了,我跟簡老師費了好大勁兒才一人弄了一套,破是真的破,但面積不小。」
「簡老師也買了?」
「你當全世界就咱們一家人精啊。」
白嬌嬌想想也是,像簡紹那樣的人,即使沒有重生的運道,人家的眼光也是長遠的,不然也不能有現今如此的地位。
「對了,我這兩天去秦姨家的時候,秦姨還問我要不要把戶口直接落到燕城呢。」
「這事我室友也跟我提過。我隨便,都聽你的。還是說你想把戶口落南邊?」
「落什麼南邊啊,肯定還是落在這邊好,怎麼說也是都城。」
「你願意就行,我落哪裡都好,反正咱倆得戶口肯定得放在一個地兒。」
沈衡說話間,又摸起了白嬌嬌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白嬌嬌還下巴抵在沈衡身上暢想未來呢,沒注意沈衡都順著胳膊開始解她襯衫的扣子了。
「衡哥!」
「哎。」
「你......」
「衡哥這兒有點痛,你摸摸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
沈衡指了指他右邊的肋骨,白嬌嬌伸手去按,顯然被沈衡轉移了注意,讓人把扣兒都給解了。
沈衡一個翻身,把白嬌嬌壓在身底。
「嬌嬌,我想你。」
沈衡想白嬌嬌想的晚上都睡不著,現在撈到了人,就按住把她從頭到尾細細密密親一遍,攏著她的手臂小心又著急,節奏凌亂不堪,兩人呼吸交融,臥室有些悶熱,但略顯昏暗的視線更加旖旎。
「下回出差,我得把你帶著,不然我可不往外跑了。」
沈衡低頭輕喃。
他什麼也不想幹了,就像在家抱媳婦,成天抱著,一刻也不離手,沒事就親一口,閒著就摸兩下,想想都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