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沈衡給她買了衛生巾,她隨身都會攜帶著一包,不然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上車,我快點蹬,一會兒就到家了。」
沈衡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在白嬌嬌臉上又圍了一圈,幸虧圍巾是毛線織的有孔,不然非把白嬌嬌給捂死。
不過這樣確實暖和不少,白嬌嬌坐在車后座,把手伸進沈衡在等她的時候捂好的兜里,靠在沈衡背後。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倆結婚第二天?你就這麼靠著我,讓我領你去供銷社?」
沈衡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來,就是牙捂在嘴裡有點熱了,拿出來晾晾。
白嬌嬌回想道:「怎麼不記得,當時把你美得車都騎不穩。」
「......不可能,你少瞎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哪有那麼掉價。
「好好好,我瞎說。」白嬌嬌的臉藏在圍巾里,忍不住笑。
沈衡有些心虛,他自個兒說不準當時都幹過什麼丟人事兒,聽白嬌嬌不再追究,自己也沒好意思繼續往下接話茬兒。
就算他當時真的挺丟人的,但那也不能怪他吧,天王老子來了,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嬌嬌往身上靠啊。
那還是個夏天,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亂想麼。
沈衡心裡惦記著白嬌嬌難受,趕緊帶她回了家,炕是燒好了的,沈衡又給白嬌嬌捂了個熱水袋。
摸了摸白嬌嬌的腳,不用想就是冰涼,沈衡把白嬌嬌的腳放到炕頭最暖和的地方,還拿小被子給她包起來了:「肚子還痛嗎?」
說著,探身過來,溫熱的手就從白嬌嬌衣服底下伸到白嬌嬌的小肚子那裡。
沈衡手心的溫度比熱水袋的溫度要舒服多了,白嬌嬌在沈衡手上拍了拍:「回來躺著好一點了,還是痛。」
「你這樣我哪捨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嬌嬌身邊。
手撫在白嬌嬌軟軟的小肚子上頭,又能給白嬌嬌捂,他自己又舒坦,一舉兩得。
白嬌嬌腦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這一會兒。」
白嬌嬌算是幸運的,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就沒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應該是活乾的太多,壞了身子,一來事痛的死去活來的,也虧她能忍,但很明顯那幾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還捨不得錢買止痛藥,白嬌嬌給她勻了幾粒,她吃了也就那樣。
「那我走了之後,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涼水的事,一律留著我回來弄,知不知道?」沈衡囑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塊兒去算了。」
「我學校里還有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