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
關新燕這才彎腰脫了自己的鞋襪,把腳泡在了熱水裡頭。
白世波撓撓頭:「你的腳真小真好看。」
關新燕一下子渾身都紅透了:「你、你說這個幹什麼?」
「我們都是夫妻了,我也不能說嗎?」
白世波還是又直又愣,把關新燕弄得沒話講。
她隨便和了和水,就算洗完了。
白世波等關新燕洗漱好,自己才去院子裡頭隨便用涼水澆了澆,現在天氣熱,他在部隊也習慣了這樣沖澡。
院子裡頭靜的厲害,鄧敏早早就把白滿林給哄睡了,絕對不會打擾兩人的新婚之夜。
白世波回去的時候打著赤膊,關新燕看到下意識將頭扭了過去,但餘光看到了白世波身上的傷疤,又不由轉了回來。
「你身上咋這麼多傷?」
「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沒什麼大事。」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從來沒有告訴我?」
關新燕跟白世波也處了這麼久對象了,只知道白世波立過兩次功,一升再升,她問的時候白世波從來也不跟她說出任務受了傷的事情。
「怕你擔心。其實也沒事。」
關新燕是護士,一看白世波的疤痕就知道他是怎麼傷的:「你騙我。」
「現在確實沒事了,我要是有事,部隊也不能要我啊。」
白世波一屁股坐上了炕沿,蹬掉鞋跟關新燕一樣在炕上盤腿坐著:「你是不是覺得不好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關新燕大著膽子伸手在白世波的疤痕上摸了摸:「我只是有點擔心你。」
白世波有傷疤的地方感覺沒有那麼靈敏,他只覺得痒痒的,關新燕的觸碰若有似無。
他立馬就抓住了關新燕的手,另外一隻手攬了她的腰,大力把她摟在了自個兒懷裡。
「別擔心,你看我現在體格不是好著呢麼。」
關新燕感覺自己被擁進了一個結實的懷裡,白世波的目光更加赤裸,她害羞至極將臉埋在了白世波胸膛。
白世波見狀,眼裡充滿笑意,伸手把關新燕的臉抬了起來,低頭親上去。
這是他第一回親的這麼深,白世波是往把自己親沒氣兒的方向去的,關新燕一開始還是害羞,緊緊咬著牙關,後來錘了他好幾下也不放開,不知道怎麼就潰不成軍了。
這種事情男人天生就會,關新燕婚前她媽囑咐了她兩句,她似懂非懂的,現在開始緊張了起來。
誰知道白世波依舊不拉燈,坐了起來,從旁邊翻出來一張存摺,遞到關新燕面前:「從我入伍,發的津貼都在上面,有些我用了,但也攢了一部分,以後的津貼也都給你,以後你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