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沈衡。」
「籍貫。」
「黃省的......現在在燕城上學。」
「什麼時候來的株洲?」
「半個月前。」
「為什麼殺於文禮。」
「於文禮的死跟我並沒有關係。那天晚上我只是去找他,然後他一直沒有回宿舍。」
沈衡如實回答道。
「李秀蓮剛才說你投機倒把是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我不是投機倒把,我是有營業執照的。我跟我兄弟本來就是來株洲進貨的,今天都打算走了,就是一個鐘頭之後的車票。我們的貨已經上路了,人必須回去,好幾萬的貨不能沒人接啊。」
「你別跟我說這些,這是你們的私事,我們派出所不管。」
「你們讓我打個電話,我可以在這兒配合調查,但是我不回去,我朋友不知道的話,就會在這兒等我,所以我要知會他一聲。」
「不行,你必須交代了再走!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你的同夥通氣兒呢?!」
「......」
沈衡讓陳警官問的哽住了,他實在無語,因為說無可說。
「昨天晚上我在於文禮的宿舍門口等他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同學,我不認識他,但是我讓他去於文禮的宿舍找於文禮了,這件事你可以問他的室友,於文禮什麼時候死的我不知道,但我就沒離開過那個宿舍門口一步。」
沈衡靠在那椅子背上,什麼也不說了,就等著這些公安查實還他清白。
王福順在招待所裡面怎麼等也等不到沈衡,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急著回去拿貨,王福順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他們的貨已經跟著船走了,這回因為他們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人家這船昨天就開了,貨船的行程需要三天,他們只有坐今天的火車,明天就不趕趟了。
那船長還等著他們把貨款變現呢。
王福順怕昨天晚上沈衡單槍匹馬出了什麼事,糾結了一下,貨沒了就沒了,還是得先去找他衡哥。
王福順去了一趟株洲師範,一進去聽說出了兇殺案,差點嚇尿褲子。
他一邊打聽一邊去了派出所,問人家:「同志,你們今天是不是接了一個兇殺案,死的是誰啊?我來報案,朋友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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