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岸默不作聲地將頭轉了回去,打定主意不會再多看一眼。
宋知意也露出有些頭痛的表情,低聲說:「還玩啊,是不是小魚讓你來的?」
男人語氣平平地答:「差不多吧,昨天聽你們那麼一說,我回去翻了翻,剛好發現了邀請函就跟著來了。」
畢竟是陳玉寧的侄子,宋知意對他能拿到邀請函也不意外,看他還想伸手去拿橘子,阻攔道:「好了別剝了,這橘子味道一般。」
祁南風懸在空中的手停了下,轉而抽了兩張紙巾擦手:「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他明明特意改變了聲線和體態。
「就戴了個面具而已,有什麼難認的。」宋知意含糊道,「比起這個,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把我認出來的?」
祁南風看了眼於岸,故弄玄虛說:「秘密。」
宋知意瞭然,於岸到底是正經軍人出身,這一身正氣很難遮得住,偽裝的效果確實不如自己。
「你剛剛說是我朋友不就好了嗎,怎麼非說是……」
「啊!」
忽然響起的女性尖叫,把宋知意驚得把想說的話都給忘了。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有一個中年女人突然出現,帶著幾個人把歐靈靈和萬博宏綁走了。」於岸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如同蓄勢待發的箭。
「綁走?」
宋知意站起身,越過於岸探頭看了看,前面雖然一片混亂,但路人們都自覺地遠離了混亂中心,因此,她沒費什麼力氣就看清了那個中年女人的臉——
喬念文的生母,洪思音。
*
「媽,你為什麼要把靈靈綁起來!」
喬念文追在洪思音身後,大聲質問。
啪——
一道耳光用力地打在臉上,喬念文不可置信地說:「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洪思音精緻的盤發有些散亂,一看就是匆匆趕來的,「萬博宏和歐靈靈那兩個人是不是你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