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無論是司儀還是服務生都不知所措、暈頭轉向,主心骨終於到場,連忙一股腦湊上去,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兒子把未婚妻推倒,路父臊得臉色黑紅,三兩步衝上前不由分說地給了兒子一巴掌,怒道:「今天我們是結親事,不是結仇,你看看你這是在幹什麼!」
「笑笑!」許亦松撥開人群跑過來,目眥欲裂。他的笑笑、捧在心肝上十幾年的寶貝,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還好嗎笑笑?」看到許藝柏身上的男士外套,許亦松眸色又深,一手拈著外套甩開,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人裹進去。
把人牢牢護在背後,許亦松看向路齊志,眼神森冷:「路少爺,我需要一個解釋。」
【『我需要一個解釋~』好霸總喔~~】
宋知意在心裡陰陽怪氣地捧讀一番,看著許亦松,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
【她不過是披了個別的男人的外套,你就整這一出,好像她是你的所有物一般不可被其他男人沾染,那怎麼又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訂婚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路父手裡海城的那塊地,說來說去無論是妹妹還是愛人,都只是你手裡的籌碼罷了,籌碼這種東西,必要的時候可是要拋出去的。】
【……】
那道耳熟的聲音還在絮絮叨叨地罵罵咧咧,許藝柏安靜聽著,本就蒼白的臉色徹底失去血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兩個小孩子不懂事,讓大家看笑話了……」許家父母安撫著賓客,示意服務生打開宴會廳大門,讓賓客先行離場。
「怎麼在發抖,是冷嗎?」許亦松感受著身後人兒的晃動,眉頭微蹙,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不要碰我!」許藝柏應激一樣扯掉身上的外套,一視同仁地甩了許亦松一個巴掌。
愛極恨極,她這一巴掌甩得極為用力,長長的延長甲斷裂開來,鮮血順著指尖嘀嗒滑落。
都說十指連心,可直到今天許藝柏才知道,什麼痛都抵不過心痛。
「笑笑?」許亦松捂著臉,垂下眼皮,低聲下氣地哄,「手沒事吧,給我看看?」
【『手沒事吧~給我看看~』好深情喔~】
宋知寓不是說她喝醉之後只是特別犟嗎?怎麼心理活動還變多了。祁南風垂眸看向仍舊臭著一張臉的宋知意,眉眼皆彎,右手擋在唇前,輕咳一聲壓下笑意。
【知不知道什麼叫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啊,藝柏姐姐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哄去吧?】
藝柏姐姐?許藝柏眨眨眼,昏沉的大腦驟然一清。
她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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