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又小聲,「唔,還是痛的,輕輕不信的話,可以摸摸我。」
誰知,女子並未如他所願,而是驀地抽出了手站起,神情認真地言道:「既然還有些痛的話,那就是有實火在內,需得去熱,我這就去給你再熬些藥來。」
說著,她便走去了藥房,留下怔愣在原地,滿臉失望與委屈的柳驚絕。
臨近傍晚時分,院後的問晴山火燒雲荼烈,縹緲的紅霞布滿了天空。
院子裡,姜輕霄正坐在石凳上,哄怕苦的青年乖乖喝藥。
小姜大夫焦頭爛額,第一次覺得生了病的柳驚絕比村裡的孩子都難纏。
明明第一次喝藥的時候,挺乖的不是嗎?
「乖乖喝完,一會兒我給你做魚片粥吃。」
姜輕霄嘆了口氣,看著抱著她的手臂,埋頭在她頸窩一動不動的青年溫聲說道。
好半晌,柳驚絕才悶悶地回她,語氣委屈至極,「不要,你都不願意幫我看看......」
青年這番話說得著實有些無理取鬧,畢竟這幾日傷口的換藥,都是由姜輕霄來完成的。
她甚至比他本人都更清楚傷口癒合的情況。
姜輕霄已經習慣了柳驚絕為了博得她的關注,偶爾使的小性子。
隨即淡聲回道:「晚上再看。」
因為還得換藥。
青年的聲音隨即雀躍了起來,身子愈發貼緊了她,壓著氣息在她耳邊笑道:「那、那還要再吹一吹。」
等待半晌後,女人終於輕嗯了聲。
見姜輕霄竟然答應了,柳驚絕欣然坐起,捧起了桌子上已經有些涼了的藥,乖順地喝了起來。
就在他剛喝兩口的時候,院門突地被人踢開了。
嘭得一聲巨響,惹得二人齊齊斂眉望去。
「大、大夫,嗝,快、快幫俺看看。」
一個身穿赤紅襖子,胸前帶著黑膩色髒污的中年女人,醉醺醺地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還拎著一個未喝完的酒壺。
她喝得爛醉如泥,走路東倒西歪,雙腿還不住地打著擺子。
姜輕霄見狀站起,扶住了右腳踩左腳差點跌倒的女人,借著夕陽的餘暉認出了她是隔壁村殺豬的董二。
董二殺完豬就喜歡喝酒,偏偏酒量還十分的淺,酒品也差。
「大、大夫,快幫俺瞧瞧,俺快疼死了。」
董二怪模怪樣地朝姜輕霄行了一禮後,隨後就用手向外扒開自己的嘴,讓她看。
女人口中呼出的濁氣不僅帶著濃烈的酒味兒,好像還剛吃過蔥、蒜豬下水的那種葷腥物,幾個味道結合在一起,著實難聞。
姜輕霄只淡淡蹙了下眉後,手便愈發地握緊了她的肩膀,支撐她站穩。
接著微微偏頭,仔細地朝她口腔內看。
片刻後,她溫聲言道:「你是葷腥辣子吃得太多,還內結鬱火,所以立事牙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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