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們酆都城的三殿閻王見了,也要禮讓三分,豈會是你這隻小蛇妖的凡□□主呢。」
厭婆說著,笑呵呵地沖他擺了擺手。
柳驚絕聞言,愈發握緊了她的手臂,神情篤定地說道:「我不會認錯的,她就是我妻主!」
他不會認錯。
誰知厭婆竟掙開了他的手,吧嗒吸了口旱菸後,覷了他一眼。
「你說她是你妻主,可有證據?」
見柳驚絕只水紅著雙眼看她不做聲,厭婆接著又道。
「那你可知靖嵐戰神早已婚配,夫郎乃是天帝之子憂澈神君。」
她說著,眯起眼睛徐徐吐了個煙圈。
看向青年。
「所以說,這靖嵐戰神又怎會是你那凡□□主呢?」
聞聽此言,柳驚絕瞬時怔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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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九霄最高重處,正黑雲密布。
如一座大山般傾覆在滄罄殿的上空。
就在這時,一道悶雷炸響,常醞與常釀齊齊地抬頭望向天空。
面上皆憂心不已。
常釀率先坐不住了。
朝著緊閉著的殿門,焦急地喊道:「神君您怎麼樣了,實在不行的話,屬下送您去濯心......」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旁的常醞給攔住了。
「別驚擾她,我相信神君自己能挺過去的。」
常醞話雖如此,可她們二人心中俱是清楚,那戮火究竟有多厲害。
像她們這樣神力低微的小仙,沾之即死。
更何況靖嵐神君背後還有那麼長的一道傷。
不僅無法癒合,常常還需要遭受戮火焚燒靈台神魂之苦。
即便泡進濯心泉中可以壓制,卻仍舊痛不欲生。
更何況現下,她沒在濯心泉呢?
想到這兒,二人彼此望了一眼,沉默了下來。
大殿之內,玉床之上的女人正盤膝而坐。
纖薄的脊背如青松,挺得筆直。
姜輕霄面色蒼白,雙眼微闔。
玉面及其修長的脖頸,皆沁滿了密密的汗珠,順著她的下頜滑落,洇濕了錦色素裙。
在她的背後,一道鮮紅的血痕自她的右肩胛貫穿至左側腰。
還在向外不斷滲著赤金色的血水。
姜輕霄聚精會神,凝結著全身的神力以壓制靈台處洶洶燃燒的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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