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三書六禮?」
雲暄依舊搖頭,「你是忠將, 我是佞臣, 無人支持,無人反對。」
「但今日, 天地為媒, 江山為聘,你可願娶我為妻?」
「我當然願意!」他連忙答道。
「可這又算什麼?沒有紅燭嫁衣, 沒有美酒賓客……」
雲暄淡淡道:「免了。」
「沒有官府文書,也未曾拜過天地父母……」
「免了。」
他急忙道:「難道連洞房也免了?」
呼吸驟停, 雲暄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現在就洞房。」
說罷,雲暄揪著他的衣領,往裡屋走去。
「雲暄!」他紅著臉, 呼吸急促。
雲暄將他推倒在床,手指纏繞上腰帶,她慢條斯理, 動作輕緩。兩人屏住呼吸,直至衣物脫落, 微生星野反客為主。
「轟隆隆——」窗外響起驚雷, 急切的春雨落下。
正如肌膚貼近時, 他們慌亂的心聲。
情到濃時,微生星野問她:「雲暄, 你喜歡我嗎?」
耳畔傳來平穩的呼吸, 她未曾作答。
翌日清晨,雲暄很早便醒了。遠道而來的宮女叩響門扉, 她手中提著一壺好酒,「向雲姑娘問安,太后賞賜美酒一壺。」
雲暄睫毛輕顫,她接過酒罈子,有些失魂,「照顧好我母親。」
「是。」
雨停了,宮女走了。
「雲暄!」耳畔響起微生星野急促的聲音。
他醒了,睜開眼睛那一刻,卻沒有看見雲暄,懷裡空空,失了溫度。
是黃粱美夢,還是如同之前無數次一樣,雲暄拋棄了他?
雲暄推門而入,她揚了揚手中的酒罈子,「昨晚沒喝交杯酒,這個不能免,得補上。」
他回過神來,恍若隔世。
「怎麼哭了?」雲暄抬起手,擦乾他眼角的淚痕。
他眨了眨眼,笑著搖搖頭,「沒有,只是太高興了。」
雲暄倒好兩杯酒,遞了過去。
她柔聲道:「淒淒復淒淒,嫁娶不須啼。」
微生星野接過酒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兩人挽手,一飲而盡。
藥效很快便發作了,雲暄四肢發軟,酒杯從手中脫落,她無力地躺在床上。
微生星野也意識到不對勁,酒里有毒。他抱緊雲暄,顫抖著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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