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厭惡更深。
她當她是誰?莫不是真將自己放得太重不成?
蘇氏永遠都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陸硯瑾大步離開,只留下蘇妧一人在榻上。
她扯過錦被蓋住自己,蓋住那些羞人的痕跡。
媽媽這時進來,看見蘇妧的模樣皺眉問道:“王妃可同王爺說了女使之事?”
在她看來,蘇妧大抵是因為女使之事惹惱陸硯瑾。
若是如此,倒也無事。
王爺因這生氣,倒也是正常,可只要應下就好。
身上汗涔涔的,也在這兩場磋磨之中散的乾淨。
蘇妧哽著哭腔,“沒有。”
只這兩字,媽媽的眉頭皺得更加狠。
看了蘇妧一眼,終是嘆氣離去。
而蘇妧一人縮在榻間,嬌小的她在床榻之中顯得更加柔弱。
所以,他從未對自己有過別的想法。
於他而言,從頭至尾,自個大抵只是他閒來無事的興起。
其實,她什麼都不算。
這些規矩是妾室亦或是通房才會有的。
她們自然是要討郎君歡心,所以定然不會違背。
可她,是陸硯瑾的夫人,是他的王妃。
如今看來,這些想法,都是她的笑話。
陸硯瑾拂袖離去,獨自一人回到書房。
從安見著主子竟然又回來,頗有些不敢置信。
但很快就拿著火摺子進去,“爺可要用茶?”
陸硯瑾正坐在太師椅上,聞言捏著眉心道:“嗯。”
現如今,他正是需要這些茶水醒神。
方才看見蘇氏眼淚時,他在自個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竟俯下身去。
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分明只將她當作是繁衍子嗣之人。
那時同祖母說,若是蘇氏生下孩子,寧王一黨的人自然也可以打消戒心。
屆時等寧王一黨倒台,他將孩子留在府中好生看養。
至於蘇氏,若她願意,給她個妾室的身份也未曾不可。
可他今夜,都做了什麼?
陸硯瑾鼻尖是雨前井的陣陣飄香,但神智卻陷入混亂之中。
閉上眼眸,眼前有的全都是蘇氏一顰一笑,甚至她的每一次出現,都能被他記住。
陸硯瑾猛然睜開眼,喘氣聲重了幾分。
他喜歡的,不過是那張同阿漾相似的面龐,旁的什麼都不是。
至於蘇氏,她若是並未動不該動的心思,在阿漾未曾回來之前,留下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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