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牙舞爪衝上來的歐陽氏肝膽俱裂,眼裡恨出毒來,聲都顫出破音,「秦氏你敢!」
「哼,你看我敢不敢。」,秦蕪一點不懼,還打出了匪勁,咳咳,那什麼,湘西出土匪她以前是不信的,現在嘛……,秦蕪說著話就要把謝思怡的頭故意往恭桶裡頭壓,歐陽氏大驚,「不,不要!」
謝思怡也眼淚鼻涕一把,叫出雞叫,「娘,不要,娘救我……」
許是天下當娘的都心疼兒女吧,又或許的秦蕪一點都不顧情面豁出去的模樣震懾住了她們,歐陽氏抖著手,流著淚,一副看惡霸樣的憋屈模樣看著秦蕪,「秦氏你毒婦,快放手,鬆開我的怡兒,大,大不了以後我,我不招惹你便是。」
「不招惹我?也行,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還有,剛才你從哪裡偷的草就給我還哪裡去,聽到沒。」
「行,行,我還,我還,柯氏,還不趕緊的。」,歐陽氏生怕秦蕪再動手,緊張的一邊緊盯著秦蕪,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著妾身喊。
柯氏不敢絲毫耽擱,忍著身體的痛,趕緊把稻草拖到秦蕪的落腳地。
秦蕪這才滿意,在歐陽氏焦急的催促中,鬆開了謝思怡。
「手,還有我兒的手。」要不怎麼是當娘的呢,這還心疼的記著呢。
秦蕪達成目的也不想過多糾纏,反正震懾到了這些辣雞就行了,於是聳聳肩,咔吧兩下給人接上,不想這什麼怡的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心裡氣不過剛才自己遭的罪,眼看著自己自由了,親娘近在眼前,胳膊也好了,竟是惡從膽邊生,抬起手就想給秦蕪來一爪子。
好在秦蕪沒有鬆懈防備,見這貨還敢報復,給她氣笑了,抬起一腳就踹向某人撅起的屁股,才不承認自己這是惡趣味。
看著某怡一擊報復不成,一個踉蹌的飛撲出去,講真,要不是歐陽氏及時撲上來接人,某人絕對要跌個狗吃屎,牙巴子都給她磕掉掉。
「娘親!」
歐陽氏心有餘悸的抱著委屈不已的女兒,心疼的不要不要的,怒而向瞪秦蕪:「秦氏,你個毒……」
「嗯?毒什麼?」,秦蕪抬手,尾指掏著耳朵,語氣涼涼帶著要挾,一腳踩在監牢柵欄的基座上,慢條斯理的一邊擔著衣袖上不存在的灰,一邊掃視牢內眾人,語氣不疾不徐。
「你說我毒什麼?毒婦嗎?哈,毒婦就毒婦!從今日起,我秦蕪再不是往日的我了,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曾經怎麼欺負壓迫我,如今誰想要再跟我動手嘰歪,那不好意思,姑奶奶我就是個毒婦!能動手的絕不會跟你們瞎逼逼,你們若是誰不服不信,大可親自上來試試,看看到時候是你們一起上打服我呢,還是我的統統卸了你們的胳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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