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好不容易打發了這倆貨,還特特讓傻小子準備東西,他就根本沒打算帶他們去。
他又不是犯賤,千方百計打發這倆雷都來不及,能帶著這兩個隨時會暴露自己狼子野心,咳咳,總之他能帶著他們給自己的之路添堵添難度嗎?絕壁不能啊!他又不傻。
謝真只覺腦門都大,不去看填海真摯的眼神,呵斥一聲:「胡鬧!」
填海不知自家主子心裡的小九九啊,見狀急了。
他怎麼是胡鬧呢,為了證明自己不胡鬧,填海趕緊從胸口掏出自己找關系開的路引急忙道:「爺,小的沒胡鬧,小的是認真的,小的連路引都開好了,小的想幫您……」
「幫我?」,見一邊與鈴鐺敘上話的妻子拿眼看來,此刻的謝真腦子轉的飛快,只想把這風險扼殺在搖籃中,於是他話鋒一轉,語重心長。
「填海,如今公府滅,聖旨下,我謝真乃至謝家上下俱都充入軍戶,遇赦不赦,而你與鈴鐺卻是良民,若是讓你們二人一路護持我,良民伺候軍戶,那算什麼?你我這是要藐視陛下,藐視朝廷嗎?此等大罪,如今的我擔待不起。便是退一萬步來說,陛下與朝廷不予追究,可謝家滿府上下的人是個什麼脾性,想來你也盡知,若是這一路上有你跟鈴鐺跟隨護持,以你們的品性定是極盡所能的照顧,可正是因為如此,謝家上下這一竿子的人,怕是就如那聞到血腥蜂擁而至的吸血水蛭,不把你我吸乾都不會罷休,所以填海,你這是在害我,不是幫我。」
「這,這這這……」,這怎麼還成害主子了呢?填海傻了眼,內心惶恐自責不已。
而邊上的秦蕪也沒好到哪裡去,對狗二爺她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可就這一個狗二爺就讓自己疲於應對,再來一個?還是一看就跟原身很親近的貼身女婢,她也麻爪心累。
你說帶著人一起流放?呵,算了吧,她不想,也不願。
所以嘍,必須把人留下。
「鈴鐺,我知道你是個好的,忠心的,可是鈴鐺啊,此去極北先不說一路的艱難,便是到了極北,那地方苦寒,滴水成冰,男子活的都艱難,更何況是女子?當然,我知道這些苦你都不怕,可是我會心疼啊。
我跟你們二爺是階下囚,戴罪身,沒辦法,必須去,可你跟填海都是自由身的良民,你我主僕一場,我再是不會讓你大好年華跟我去受這般苦楚的,你聽話,找個好人家安穩的過日子,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盡忠,最好的回報。」
「嗚嗚嗚,姑娘,姑娘!」,她何德何能啊,都到這份上了,她家姑娘還一心為她考慮(秦蕪:並不,她自私著呢),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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