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村婦?」,被諷刺暗喻是村婦,歐陽氏怒不可遏,只差沒叉腰怒罵,「好你個二郎,竟還敢取笑長輩?我竟是不知二郎你還是個體貼人,對秦氏這般好?」,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她也會陰陽怪氣好吧,「乖乖,以前二郎你不是最最嫌棄那秦……」
「二嬸慎言!」
「呵!慎什麼言,我本來說的都是事實。」
「二嬸怕是讀書少,不曾學過浪子回頭金不換的道理,且都說患難見真情,以往是侄兒不懂事,如今一遭蒙難,我娘子對我不離不棄,體貼入微(秦蕪:亂講),侄兒自當愛她,護她,如何還能傷害她?還跟外人謀她的私房?」
「我竟還成個外人啦?」,她呸,這侄子居然是個臭不臉的,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真真是個斯文敗類!!!
都成外人了,歐陽氏也不端著了,乾脆撕破臉皮,叉腰就問,「總之一句話,你幫不幫吧?」
謝真光棍的很,語氣強硬,「不幫。」
「好,好,我今日算是看透你了,原來二郎也是個狼崽子,算你狠!」,歐陽氏氣的胸膛欺負,可她也知道,自己除了放狠話好像也別無他法。
對待這麼個六親不認的滾刀肉,饒是厲害如自己都搞不贏啊!
歐陽氏氣哼哼的離開,柳氏見狀,很有自知之明的跟在歐陽氏身後灰溜溜的走了。
秦蕪背著個大水囊,草包里還挎著三個裝滿葡萄糖水的葫蘆水囊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兩道灰溜溜的背影。
「謝真,她們來是幹什麼的?」
謝真聞聲,趕緊收回視線,轉頭一看,疾步上來,急急一把取下秦蕪背上的羊皮水囊自己提上,臉色不好,「怎麼自己背來了,那麼重你倒是喊我去背啊。」
「哎呀行啦,我又不是泥捏的嬌小姐,我且能幹著呢,就這點份量我能背,幾步路的事情,喊你瞎耽擱功夫。」,靠山山倒,靠海海跑,靠天靠地不如靠己,養成壞習慣不好。
「對了你還沒說,那兩個是為什麼來的呢?」
謝真忙著研究把這一大囊水放哪裡固定好,聽得秦蕪問,他又不想說出真相免得耽擱自己追妻,於是便回,「沒事,就是想來騙咱們錢財的,給我打發了,以後蕪兒要小心,謝家上下無論誰說什麼你都別聽別信。」
秦蕪不知內情,也知謝家極品不少,不疑有他的點點頭回應。
第34章
卻說歐陽氏吃癟後氣哼哼的回去, 一路上都心氣不平,走路都差點打跌,好不容易及時扶穩身形, 才站穩沒鬆口氣呢,一抬眼就看到對過衙役居住的屋子裡出來了人, 且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