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也別走啊,有話這裡說,也讓大傢伙都聽聽,反正我疤哥無甚不能對人言的。」
疤哥骨子裡是個古板的,也不想跟人犯多牽扯,因此根本沒動,反而還呵斥馬姨娘走遠點。
馬姨娘哪裡肯干,想著反正事後也不是自己……於是拿出往日裡歪纏謝耀的功夫,故作怯弱害怕,低著頭,露出不復往日雪白的脖頸,顫聲道。
「諸位差,差爺容稟,奴家老爺,大爺日日戴枷走的辛苦,實在也拖累諸位差爺的行程,奴家見前頭幾家的爺們家小都能去了枷鎖鐐銬跟繩索,就想著來求求各位差爺,能不能行行好……」,說到此處,馬姨娘也不等眾人反應,反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咬唇弱弱道:「差爺放心,奴家知道規矩的,只要能給家中爺們去枷,差爺,差爺讓奴家做什麼都可以的。」
「呦呵,可以啊!真讓你作甚都行?」
此音一落,解差群里口哨、譏笑一片,更有甚者,故意打趣疤哥,「疤哥,這漂亮的娘子剛才可是朝著疤哥你來的,嘖嘖嘖,疤哥,艷福不淺呀!」
「渾說,都閉嘴,忘了規矩啦?」,疤哥唬人,周遭兄弟卻最是知道他脾氣的,不然也不敢笑鬧。
「什麼規矩,押解的規矩是爾等不能主動調戲欺辱人犯,可也沒規定人犯不能主動那啥吧,咳咳咳……你小子捅我幹嘛?」
這位跳脫的傢伙白了身邊的兄弟一眼,不忿道:「本來就是,沒見著隔壁兩窩狼崽子們早就把漂亮的叼回家了,哪裡像是我們,自來走這一道就從沒幹過這樣的事,清湯寡水的且日日苦熬著呢,如今卻是不同,是人家主動,哎哎,你再動手,哥揍你啊!」
見湊趣的小子跟身邊的小子打成一團,咂摸著嘴的老張也摻和。
「哎哎,皮小子這話沒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疤老弟,你這性子冷,難得娘們主動,依我看你還不如就從了算了,讓這個娘們陪你,你小子也不虧,都說那什麼寧娶大家婢不聘小戶女來著,疤兄弟,哥哥若是你,就趁此機會早點破了你這經年黃花崽的身,也免得……」
疤哥囧,無奈的很,「張哥,怎麼連你也跟著瞎起鬨?」
老張渾不在意的擺手,「嗨,怎麼是瞎起鬨呢,哥哥我也是為你好,白送的娘們不睡白不睡。」
馬氏饒是再壯著膽子來這一遭,也沒料到這些人這麼渾,竟然當著面這種葷話都敢說,可把她羞臊的呀,不過一想到回頭是那個人遭這一遭,馬氏又按捺住了羞臊,只聽人群里那老張一句。
「小娘子你的心意我們疤哥知道了,你且回去好好等著,等今晚歇腳的時候……嘿嘿嘿,伺候好我們疤兄弟,回頭允你家男人一個去枷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