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真給氣笑了,「哈,你看我傻嗎?還放了你?而且就你,剛才三十回合都抵不住,還三百回合?給我老實點。」,當即不客氣一個大逼兜子甩下,打的探子一張圓臉越發的漲圓。
謝真也不客氣,隨即就在探子身上摸索一番,先找出了一疊銀票,謝真數了數,嗯,一萬兩不多不少,收了收了,這回來屠何他家蕪兒花了不少,正肉疼軍戶不能做生意,兜里銀錢只出不進了,有這些補充,他家蕪兒肯定高興。
再探胸口,上輩子見過的金牌掌印令到手,謝真看著手裡有著特殊印記的金牌掌印,他的眼眸閃了閃,驀地有個主意慢慢爬上心頭。
不過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收了再說。
謝真將其揣進自己的胸口,再次準備收刮,那探子見了謝真的行動,心裡不由就懷疑,莫不是這人不是大業人,而是個來求財的小賊?
他剛才說的那些,不過是為了嚇唬自己才故意虛張聲勢?
這麼一想,探子心中湧起希望,忙道:「這位兄台,若是求財,在下的炕櫃下頭密格里還有金銀,壯士大可拿去,只求壯士把那金牌還我,其實這金牌看著貴重,內里不過是嵌銅的,就外頭一層金箔而已,是可剝落的。
這是某的特殊令牌,上頭也有特殊印記,不值錢不說,剝落金箔後,上頭的東西更是要命的玩意,兄台拿著這個玩意,不僅不能發財,反而還能惹來殺身之禍,在下也是為了兄台好,兄台……」
謝真回頭白了這死到臨頭還想掙扎的探子一眼,沒有一絲猶豫的把牌子落袋為安,再吐口的話,卻是不帶一點鄉音的高句麗丸都城通用官話,說的還是高狗細作所用的接頭密語。
探子聽後,雙眼驀地瞪大,眸中閃著極度的不可置信,脫口而出的也是高句麗語,嘰哩哇啦。
「你是何人?可是王庭派你來的?不,不,不可能,我乃大都統領信任之人,是王上親自認命的掌印,王庭不可能拋棄我,不可能另外派人來的,你是誰?到底是誰?」
額……謝真其實也就是故意氣一氣這個腦子好像不怎麼好的細作頭子,所以說了句上輩子抓到這貨時,聽他跟其他手下接頭對的暗號語罷了,不想還有這樣的意外驚喜。
這貨是誤會了吧?是吧?
既然誤會了……謝真眼珠子一轉,也不急著去翻找什麼暗格了,反而是一步跨上炕蹲在探子跟前,用高句麗話繼續道。
「既然被你發現了身份,罷了,吾便實話實話了吧,王庭接到密報參本,對爾等在大業的作為不甚滿意,加之丞相大人參大都統任人唯親,包庇屬下,花費奢靡以公肥私,大都統抗拒不了王庭壓力,王上三思過後,決定派吾前來,為的就是監視爾等,代替爾等,所以曾掌印,你認命吧,如不是如此,吾如何會知曉這些內情。」
謝真說的唏噓,探子卻聽的悲憤,「不,我不信!」,不可置信的惡狠狠瞪著謝真不信邪,「我不信,你是騙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