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謝謝你啊,我知道了。」
「天雖熱,但也別久泡,小心著涼。」
「行。」
「泡好了你喊我倒水。」
「成。」
「還有……」
「哎呀,祖宗爹,您走吧,別還有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搞得定我自己的啦,你趕緊出去,不然水都涼了。」
被強勢推出來,門在眼鼻子跟前砰一聲關上,謝真無奈的摸摸差點被撞的鼻子,人倒是沒走遠,自顧自的回了院中,端起自己還未來得及吃完的飯繼續乾飯。
面雖然已經坨了,謝真半點沒嫌棄,自打上輩子抄家下獄開始,他就沒了浪費挑食的毛病,把自己碗裡、盆里的都吃完,秦蕪碗裡剩下的底子謝真也沒嫌棄,其實也是真的餓了,上山剿匪殺人也是要耗費體力精力的,到家到現在他也沒閒著。
收拾完殘局,端著碗盤到井沿邊打水都洗乾淨了,東西該還的還,該放的放,估摸著往日秦蕪的洗澡時間,這會子該是好了的,結果等半天謝真也沒等到屋子裡的人喊他,謝真皺皺眉。
耐著性子又等了半盞茶的時間,始終不見屋內有動靜,他就忘了某人在意的什麼,洗澡、更衣啥的讓耳朵靈的自己躲遠些的要求了。
謝真快步走到窗戶根下,側耳傾聽,發現屋裡連水聲都沒有,謝真疑惑,「難道是洗好了?」,那怎麼不喚他倒水呢?下意識開口:「蕪兒,蕪兒?你好了沒?」
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謝真擰眉,「不會是洗著洗著睡著了吧?」,這麼一想人就呆不住了,轉身進了中屋轉道往東廂去,敲門沒人應,推門無人開。
謝真真急了,睡著是小,要是是累狠了,累暈了,或者乾脆睡著滑落到了澡盆裡頭,那……
關心則亂的謝真一時間腦補太多,再顧不上拴著的門,急急又敲門兩聲無人回,謝真手指微微勾動間,一股陰氣順著門縫滑了進去,不多時門後的栓子掉落,謝真推門而入,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香#艷一幕。
轟的一聲,謝真只覺氣血沖腦,白玉面龐立時緋紅一片。
謝真想看又不敢看,內心煎熬,苦笑一聲,搖著頭,甩開腦子裡不合時宜的綺麗,閉了閉眼快步上前,只盯著某人的臉,伸手入水。
本是想快速的把人抱到床上,蓋上被,好遮住這一室的春光的,結果他高估了自己,水中,自己入手一片溫熱細膩,無端的勾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