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姜明淵他們之後,她便去了永安錢莊,那枚玉佩一亮出來,那掌柜的立馬變了臉色,恭恭敬敬地把她請到了後堂。
沈菀疑惑之際,便見一名唇紅齒白的少年打著呵欠走出來,那身墨綠色的衣袍穿得歪歪扭扭的,惺忪的眼眸中泛著霧氣。
「姜弋那小子終於來討錢了?」
待看清前面的人時,應沅驀然瞪大了雙眸,見鬼似的盯著她。
「姜箬?」
沈菀茫然眨眼,「你是?」
「你不認得我?」應沅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純屬是氣的。
他抬了抬下巴,指著下巴上一道淺淺的疤痕,惱恨道:「這個,是你咬的,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沈菀繼續裝傻。
她連跟姜明淵和姜弋他們的回憶都不記得,又怎麼會記得這位路人甲?
「路人甲」應沅暗暗氣了好多年,卻沒想到她壓根不記得,頓時感覺自己這些年的氣都白生了。
「你來幹嘛?」他磨著牙,看著甚是不待見她。
沈菀拿出了玉佩,「取錢。」
應沅立馬跳腳,「你要嫁人了?」
應家是開錢莊的,與姜家也算是故交,當年應家出事,是姜家出手相助,才度過了難關。所以應家家主便承諾,只要永安錢莊還是應家的,這裡就有一半是姜家的。
這些年姜弋把所有的錢都存到此處,都不知道翻了幾番。應沅也知道這些錢是姜弋準備給姜箬當嫁妝的,姜箬死了之後,這筆錢好似被封存起來一樣,搞得應沅都差點忘了。
如今沈菀拿著玉佩說要來取錢,應沅自然想當然地以為她要成親。
在聽沈菀否認後,應沅才鬆了口氣,隨意地問道:「你要取多少?」
沈菀語氣有些不確定,「一千兩?」
應沅盯著她,屈指扣了扣桌面,懶散道:「秦叔,給她取兩千兩。」
「你聽錯了吧?我只要一千兩。」
「知道,另外那一千兩,算我送你的。」
沈菀茫然了。
她來的真的是錢莊嗎?不是慈善堂?
應沅道:「姜弋這些年沒少往我這裡砸錢,細細算來,幾十萬兩也有了,再加上利息,所有的帳都算得一清二楚,你若需要帳本,我再差人給你送去。」
沈菀倒吸一口冷氣,姜弋這麼有錢的嗎?
應沅又湊過來,一臉狐疑,「不過,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沈菀把秦叔遞過來的銀票往懷裡一揣著,其餘零碎的銀兩則裝進荷包里,丟下了一句「要你管」,便從錢莊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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