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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問道:「這件事,衛辭知道嗎?」

暗衛沉默片刻,才道:「不知。」

裴雲裳冷笑,「這麼說來,是盛瑾和我皇兄私下的協議了?」

裴雲裳人在京城,比裴雲渡更了解大闕的局勢。

盛瑜據守京城,而盛瑾從一無所有,到幾句占據整個大闕北部,幾乎全靠衛辭。

說白了,若是衛辭不同意,盛瑾與裴雲渡的協議只能作廢,到時候裴雲渡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些事,就不勞公主操心,只要公主將信上所說的事辦好即可。」

暗衛一走,裴雲裳便燒了信,身上的疼痛和心裡的焦灼交織著,令她徹夜難眠。

一場春雨說下就下,外面風雲涌動,小院寧靜如常。

姜不棄端正地坐在桌前,一筆一划地寫著歪歪扭扭的字,頻頻朝對面的沈菀投去目光,一不小心便被抓了個正著。

姜不棄沒有絲毫心虛,反而衝著她露出了甜甜的笑,試圖撒嬌矇混過關。

沈菀收回視線,將書翻過了一頁,淡定道:「撒嬌也沒用,今日不把那幾頁紙寫滿了,不許出去。」

姜不棄立馬鼓起了臉頰,氣呼呼地嘟囔著,但也乖覺地捏著筆繼續寫。

沈菀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了淺淺的笑。

青竹冒著雨小跑進來,笑著道:「小姐,大公子又來信了!」

「是舅舅嗎?」姜不棄雙眸一亮,立馬邁著小短腿衝過去,把那封信打開來。

只是他認的字太少,看了老半天也看不懂,又急忙遞給沈菀。

「娘親念。」

沈菀笑著接過,把他抱入懷中,一字一句地念給他聽。

「吾妹阿箬,近日安否?塞北春寒料峭,父親不慎染病,軍中事務多由我打理,終日忙碌,至今方得空回信。」

姜不棄緊張地抓著沈菀的手指,「祖父病了嗎?」

沈菀安撫著他,「只是染了風寒,就像七七之前生病一樣。」

姜不棄似懂非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小臉又皺成了一團。

「那祖父得吃好多藥才能好……」

沈菀輕笑一聲,摸了摸他的腦袋,繼續往下讀給他聽。

若非這三年來收到了姜弋不少信,沈菀也不信,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姜弋,寫起信來能這麼囉嗦,仿佛要將他每日吃什麼做什麼,事無巨細地告知沈菀。尤其如今多了個姜不棄,這信紙又多了兩張,讀得沈菀嗓子都快啞了。

「不棄年歲漸長,吾令軍中工匠打造一柄短劍,待吾回京後,自當親自教導。另清明將至,勞阿箬祭掃,告慰母親。」

沈菀笑意漸消,原來又是一年清明了。

姜不棄從姜弋送來的那一箱寶貝中翻找,找到了姜弋所說的那把短劍,幾次試圖拔劍都拔不動,只能找沈菀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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