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婉這是在給姬如煙製造機會,畢竟能如此近距離面對皇帝,姬如煙被選中的概率很大。
沈菀微微沉思,這便是姬如蘭和淳于婉的交易嗎?
淳于婉被宮女扶著下去更衣,沈菀在殿內待得悶,便打算帶著青竹去外面透透氣,沒想到姬如煙卻跟了過來。
「衛夫人。」
她不複方才在殿內的溫順平和,秀婉的臉上掛著一絲急切。
「姬姑娘有事?」
姬如煙像是難以啟齒一樣,吞吞吐吐老半晌,但又不想錯失這個機會,便咬咬牙,道:「我想請衛夫人幫個忙。」
沈菀眉角一挑。
稀奇了,照如今看,姬如煙應該是和淳于婉一夥的,她不去找淳于婉,來找自己做什麼?
姬如煙直接朝著沈菀跪下,懇求道:「請衛夫人救二皇子一命!」
盛瑜被關在地牢已是半年有餘,盛瑾為全賢名,不殺他,但也不肯放他,就任由他在地牢內自生自滅。
「自入冬來,二皇子便病了,給二皇子送飯食的內侍,又多是見風使舵之輩,唯恐得罪皇上,根本不管二皇子的死活。」
沈菀皺著眉,關注點卻在其他地方。
「地牢的消息傳不出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姬如煙眼神閃躲,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是淳于婉告訴你的?」
她大驚,張嘴便想解釋:「確實是她告訴我的,但是……」
「所以,也是她讓你來找我?畢竟她一個小小的貴人,幫不了你,想要避開禁軍和皇上的耳目,只有衛家可行。」
姬如煙臉色泛白,手指攥緊了衣角,無言以對。
沈菀笑意微涼,「姬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昔日我幫你,不過是站在公理正義,但是這不代表,我有義務幫你做任何事情。」
姬如煙淚眼盈盈,顫著聲道:「我知道,上次衛夫人替我洗刷了冤屈,如煙一直心存感激。此次請衛夫人幫忙,實屬無奈之舉,並非是得寸進尺。」
「我幫不了你。」沈菀面色冷漠,「盛瑜是罪人,皇上留他一命已是仁慈,若此回他能挨過去,是他命不該絕,若他就這麼病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姬如煙站起身來,苦笑著,「我知道了,耽誤衛夫人時間了,如煙告辭。」
青竹看著她離開,嘆了口氣道:「這位姬姑娘,還真是痴情呢。」
「明知淳于婉有意為之,明知這是一場陷阱,她卻還傻乎乎地跳進去。」沈菀輕嗤了一聲,「這不叫痴情,而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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