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在宮內為奴為婢,但是也因為姬家遭了不少白眼,不若放她出宮,讓她去別處當差贖罪。」
盛瑾點點頭,「隨便。」
一個姬如煙,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浪,沈菀想救她,盛瑾也不介意賣她一個人情。
見她還杵著不動,盛瑾疑惑問:「還有其他事?」
沈菀眨了眨眼,「那什麼,皇上為何要放了盛瑜?」
盛瑾似笑非笑,「小舅舅讓你來問的?」
沈菀搖頭,「小舅舅說他不管這事。」
盛瑾嘆氣,「難怪各部上諫的摺子都送到朕這兒來了。」
釋放盛瑜,盛瑾也頂著不少壓力。
如今在朝的臣子,除了當初在皇位爭奪時的中立派,多數都是曾經支持盛瑾的人。他們自然也是害怕有朝一日盛瑜東山再起,滅了盛瑾,到時候他們這些老臣,也是跟著盛瑾一損俱損。
「他們啊就是瞎操心,年後的事務多如牛毛,不去關心民生,反倒盯著盛瑜不放,果然是太閒了。」
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卻是讓沈菀看不懂了。
「您就一點也不怕盛瑜和楚氏死灰復燃嗎?」
盛瑾低笑,「當初楚氏一脈背叛了盛瑜,而盛瑜又為了擺脫皇位炸毀皇宮,你覺得他還會為了皇位,聯合楚氏對付朕嗎?」
沈菀不言。
人心易變,誰知道盛瑜被關了這麼久,會不會又變了。
「總之呢,盛瑜的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朕已經派了禁軍看守賢王府,若有異常,他們會及時回稟的。」
沈菀倒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姬如煙被送出去後,沈菀便沒有再過問。
元宵過後,天氣漸漸回暖,積雪消融,柳枝抽芽,花蕊吐香,雖春風未至,卻已有了春季的氣息。
京城近來也忙碌了起來,街上隨處可見氣質儒雅的書生。這是平亂之後的第一次科考,四方的舉子皆趕赴京城,渴望能登第面聖,一展抱負,平步青雲。
盛瑾身體不適,科舉也交給了衛辭處理,衛辭忙得不可開交,沈菀反而閒了下來,便帶著姜不棄上長風樓晃悠。
正好應沅送來了從西南傳回來的消息,確定了雲景就在西南。
「按照月巫醫畫的畫像,門下弟子說確實有人在西南看到了他,不過他行蹤不定,具體在何處還不能確定。」
沈菀皺著眉,「這就有點難辦了。」
「還有一事。」應沅道,「此次去西南,除了找雲景的行蹤,還查到了姬家的消息。姬如蘭並未回到姬家,但是姬家已經在暗中籌備兵馬,明顯有起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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