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炎還試圖反抗,被衛辭打折了腿,如喪家之犬般,猩紅的雙眼黯淡無光,氣質頹靡。
衛辭收了劍,把人都交給了沈獲處理,身後襲來一陣勁風,他回過頭,便被沈菀撞了個滿懷。
「小舅舅,你沒受傷吧?」
衛辭順勢把人抱起,輕輕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卻注意到了她水淋淋的衣裳。
「怎麼濕了?」
衛辭眉頭一皺,讓人取來了披風,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沈菀原本還不覺得冷,這會倒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碰上了一伙人,為了躲避業火彈,我跳進了水裡,差點被炸傷了。」
她說得雲淡風輕,衛辭的心一緊,即刻帶著她回房,按著她沐浴更衣。
雖是夏季,在山間夜裡冰涼,沈菀泡過冷水,又奔波了一夜,這會趴在衛辭懷裡,也有些睏倦。
「小舅舅,宗炎呢?」
「已經抓獲了,交給安定侯他們。」
「阿黎沒事吧?」
「受了點輕傷,不要緊。」
」姜不棄他們呢?」
沈菀抬起頭看他,衛辭俯身輕輕碰了碰她的軟唇,低沉的嗓音透著溫柔。
「毫髮無損,已經睡了。」
沈菀點點頭,靠在他懷裡,任由他用內力烘乾自己的頭髮,舒適的力道和溫度令沈菀昏昏欲睡。
衛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睡吧,我在呢。」
沈菀含糊地應了一聲,呼吸漸漸平穩。
衛辭將她放到床榻上,夜已經深了,他卻不急著睡,而是取筆研墨,給盛瑾書信一封。
昨夜一場大戰,今晨烏石山下了點雨,雲隔迷樓,山巒朦朧,園林內遍地狼藉,倒有幾分淒冷之色。
蕭七撐著傘帶著兩個小孩過來,還沒到門口呢,姜不棄便迫不及待地冒雨衝上台階,一頭撞入門內。
沈菀正蒙著被子,跟衛辭手裡的藥作鬥爭,聽到姜不棄的聲音,才露出了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明顯是病了。
「娘親……」
姜不棄想撲過來,沈菀慌道:「你趕緊把他抱開,別被我傳染了。」
衛辭把傻兒子撈起來,「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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