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幽凜的眸光掃過不遠處的轉腳,神色淡然,「以後要是有機會,可以讓付醫生陪你睡……」
一頓,「一會兒。」
付心妍冷笑,「許總是連老婆都想一直讓我陪?」
姜也眼睛瞪得又亮又圓。
老婆誒!
見男人不置可否的表情,付心妍搓牙,「下次的價錢,許總恐怕沒那麼容易付得起了,所以……休想!」
說完高傲地抱著懷裡的毛絨公仔,走了。
致裕安和靳寒信步走出來,惑然。
「你把付醫生得罪了?」
姜也幽幽嘆了口氣,「是我把她得罪了,她不願意讓我跟她睡。」
「……」
什麼虎狼之詞?
許溫延無奈的捏了捏眉心,睜開時陰鬱重重,「你先跟靳寒回車上,我去下洗手間。」
靳寒不動聲色的朝他點點頭,眸色沉沉。
姜也乖巧的嗯了一聲。
「那你快點哦,別讓我等太久。」
從大廳出來,致裕安和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陳想,笑眯眯跟她道別,「小也,既然不讓你工作了,那就好好放鬆一段時間。」
姜也配合的點點頭,「嗯,他炒我魷魚,我肯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他們上車離開,她轉過頭。
旁邊靳寒身姿如松,眸里警惕像蟄伏的捕獵者。
「靳寒……哥?」
「……」
他皺起眉,直覺沒好事,「說。」
姜也似笑非笑的朝他走進,他後退,她還是越走越近,將他逼到角落,「要不你直接告訴我,你們……到底撒了多大一張網?」
——
傾城是一家服務於有錢人的會所,大廳的洗手間很少有人用,越往裡走越是安靜。
許溫延腳步沉穩,高定皮鞋踩在地上聲音不重,駭人的緊迫感令人臣服。
他沒進去, 霸氣倨傲的站在門口,整理袖口。
時間分秒流淌。
一、二、三……
九秒,輕輕的嗤笑聲從門內傳來,率先露出來的是男人矜冷如神佛的面容。
若不是因為他眼裡層層加深的黑諳,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此人高貴和善。
「以前怎麼不知道,許總還有偷窺同性的癖好?」
許溫延黑眸很平靜,看著他。
那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睥睨。
「是麼。」
輕飄飄的兩個字,碾壓一切。
男人之間的交鋒有時候根本用不著動手,只是一個眼神的觸碰,很容易就能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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