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舔了一下紅唇,興味闌珊。
就在她也打算視而不見的時候,那邊的女人說話了。
慕姍歪著頭,親和柔善。
「小也,沒想到你也來了,好巧。」
「……」
姜也同樣露出一個假惺惺的笑容,眸中帶刺,「是,早知道我來了,慕珊姐就應該躲遠點。」
她早說過,往她跟前湊不會有好果子吃。
慕姍笑容凝固在臉上,又纏綿的看了男人一眼。
這一眼有恰到好處的難堪。
許溫延如她所願的蹙眉,燈光將他的眼眸照得深不見底,眉峰似是掛著寒霜,「姜小姐是屬狗的?」
這是說她逮誰就咬?
呵。
姜也剛要開口,身側的付修寒探身出來,沉穩從容的氣質將壓倒性的氛圍又按了回去,顯得旗鼓相當。
他沉聲道:「我們家小小是屬兔的,勞許總掛心。」
幹得漂亮!
相比姜也毫不掩飾的開心,旁邊的男女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
許溫延眸里仿佛有冰凌划過,轉瞬即逝。
「小小?」
「嗯,愛稱。」
付修寒頷首,看似溫潤的語調散發著暗芒,「我聽她說起過很多往事,之前那些日子,多虧許總對她多加照顧。」
也許是愛稱這兩個字的分量太重,男人一時沒有接話。
幾秒後才勾唇,是那種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知,她都跟付總說我怎麼照顧她了?」
「……」什麼?
姜也直覺繼續聊下去沒什麼好事,抬手把付修寒按回座位上,「開始了,保持安靜。」
「……」
他從後方抱歉的點點頭,仿佛是受到管教一般。
許溫延眸光比剛才更加冷銳,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沉沉的呼吸像是在克制著什麼。
慕姍也沒再開口,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然後就轉頭看向台上。
拍賣會開始。
像這樣層次的晚宴,並沒有太多浮華的前奏。
主持人打了個招呼就開始進入正題,第一件拍品是齊白石的真跡,起拍價五百萬。
姜也對藝術作品沒有過多研究,自然也沒有關注的想法,無聊的目光四下飄蕩,不知怎麼就落在了旁邊的男人身上。
兩個座位並沒有離得特別近,卻又正正好。
光暈將他的側臉輪廓完整描繪,深邃的眼和挺立的鼻樑,下頜弧度精緻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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